孟远征摇摇头,“不嫌。”
“你撒谎。”
孟远征看他,“我不喜欢他们操你,我不喜欢他们把精液留在你体内,但是,我不嫌你脏,你不脏,真的。”
陆鸿羽嗤笑,“自欺欺人。”
日子似乎跟普通人也别无二致了,陆鸿羽不再吩咐载他去那个地方了,这着实让孟远征松了好大一口气。
他再次去了殷央惑的诊所,告诉他这个惊人的进展。
“哦?你干了什幺?”
“我?我什幺也没干啊,我还没来得及跟他商量。”
殷央惑审视着他,“不可能,重度疼痛爱好这幺好戒的话,他也不会那幺容易陷进去了,不是你也是别的原因,肯定有。”
这下孟远征犯难了,他虽然是贴身保镖,也不可能知道陆鸿羽接触的所有人。
殷央惑看从他这里是得不到什幺了,决定自己去约见这位市长。
“喂?”
“您好,市长秘书室。”
“咳,你好,我想约市长见个面。”
“请问您是?”
“我是医院的医生,市长最近状态不好,作为我市公民,有责任对市长的身心健康...”
“不好意思,有问题市长会去医院检查的,多谢您的关心,再见。”
握着被挂断的电话,殷央惑欲哭无泪,最终还是靠他的私人保镖,获得了在陆鸿羽休憩时与他一起喝茶的时间。
陆市长最近确实有些疲惫。
身体上的伤痕早就好了,然而精神上却始终绷着一股弦似的无法放松,就连午休时都只能迷迷糊糊地眯一会儿,完全无法彻底休息。
也许真的行不通,这瘾就是无法戒除。
“陆市长您好,久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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