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羽站起来,机械地跟他握了握手,这是谁来着?中午有约吗?
来人关切地来到他身边,“陆市长似乎有些累,您不需要躺下歇一会儿吗?”
听到这话,陆鸿羽觉得自己更累了,这语调太过催眠,隐隐绰绰地,听得似真非真。
身体很沉重,眼皮不由自主地合上了。
孟远征担心地看过来,殷央惑给他一个安心的笑。
知情同意不本人清醒的时候才能获得,沉睡深催眠的时候更能知道一个人最真实的愿望。
只是这一点很容易被不良催眠师篡改,且基本上没有任何约束的方法,因此每一个挂牌的催眠师都会经过严格的道德水准测定。
殷央惑探查着他的皮层,一点一点翻箱倒柜,去找寻他追求痛苦的原因,去找他为此设想的解决办法,以及对未来的期待。
陆鸿羽出生在一个传统的大家族中,祖辈都是知书达礼的知识分子。按理说这样的家族培养精英的模式是很成熟健康的,然而陆鸿羽的路却走得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早在他还不知道性为何物的时候,就遭受到父辈族叔的性侵,同样的他也不知道性侵为何物。
从现今陆鸿羽的模样就可以大体追溯出他小时粉雕玉琢的样子,而他的叔叔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恋童癖。
恋童癖也不一定是粗暴的,因为这一切追根溯源还是个恋字,喜欢,所以伤害。
这位叔叔对他特别好,每次到他家总会给他买东西,喜欢逗他,而他也把他当做一个特别亲密的人,父母也根本不可能对他设防,因为这一切都实在太正常了,叔叔工作比较闲,他也很放心地被父母托付给这个叔叔。
他是双性人,但他叔叔从来没动过他前面,而每次进入之前,他的叔叔会给他充分的润滑,用口水,用润滑剂,他丝毫都不会感觉疼,然后就被叔叔的大家伙侵入,充满整个甬道,吃力,但是从来没有撕裂。
事后,叔叔也会仔细地帮他涂好药膏,跟他玩闹一会儿,问他喜不喜欢叔叔。
当他奶声奶气地答喜欢时,叔叔则会开心地把他举高高,告诉他只能和叔叔一个人做这样的事。
他没有跟父母提起过,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不是因为跟他们有隔阂,而是打心眼里不知道这件事不正常,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出来,而他的叔叔应该去坐牢,去遭受千夫所指。
变声期之前叔叔就没有再弄他了,可能是因为他长大了,叔叔不喜欢了。每次来还是逗他,给他买玩具,买衣服,但是不会再有肌肤之亲,他疑惑过,但很快就到了青春期,知道了很多东西。
然后他就恶心地吐了。
像胃里还留存着几年前的陈年腐肉,已经融为了自己的骨血,怎幺都吐不出来,只有恶心感依旧。
然而他的叔叔也消失了,到了很远的地方,据说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无法进行正常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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