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了。”齐天锐转头不再看他。
卫律这才把衣服一件件穿好。
“上衣呢?”
“就这款型,没上衣。”
“怎幺会没上衣?”
“公司要求你全正装了吗?稍微正式一点就行了,你就这样穿,我特批。”
“那怎幺行,别人都穿上装的。”
“别这幺死板啊,随便跟风可不是行业准则,相信我,你这样穿更能让别人对你产生信任感。”
“真的?”信任感对一个律师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客户会相信你说的话,法官也会信任你的陈词,每个律师都很重视这个。
“当然,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专业素养,但你不能否认我对着装的敏锐度。”齐天锐拿起袋子里最后一件装束,领带,走到他面前,“其实你这样已经很好了,不戴领带的时候衬衣扣子可以解开一颗,如果实在要戴,也不要用黑色,灰色这种的,适当的色彩调剂会让人觉得你更有人性。”
系好领带,齐天锐把他推到镜前,“还不错吧。”
“嗯。”
纠结了半天,卫律说,“谢谢齐总。”
齐天锐挑挑眉,“不客气。”
齐天锐再没提过那天的事。
卫律其实挺想找人说说这事的,最好的人选本来是殷央惑。
但殷央惑明白告诉他,这事他最好不要深究,因为他在他脑子里做的改动不适合让他本人知道。
这逸出的一点,发泄一下也没有坏处。
因为那一点,确实是因为脑内负面情绪所酝酿的产物,反而是如果可以发泄掉,那一道保险也就无需存在了。
卫律自己知道,那样的感觉不坏。
被别人说骚,自己跪下去的感觉,都不坏,反而很舒服,皮肤战栗是高潮的表现,但因为太浅了,还不足以传给大脑。
只是有些尴尬。
齐天锐人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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