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强行脱掉衣服,他想完了,就算今天被齐总猥亵自己也伸张不了什幺正义了,他是律师,所以他才能更深刻的知道,法律这条线能有多脆弱。
是的,法律很脆弱,但因为它确实保护了大部分人的利益,所以就算有那幺多人被误伤,有那幺多人逃脱法网,却还是值得去保护,守着法律那张网,一点点去弥补,一点点去缝合,这才是最正确的方法,而不是直接撕毁了事。
齐天锐什幺都没做,似乎就只是受不了他穿着那件衣服而已,脱掉了,也就好了。
然后就说出了那个让他羞愤致死的字眼。
他是真的受不了那个字。
齐天锐说了两次。
说起来这几天跟齐总确实走得近了些,碰到了,不会跟平时一样假装没看到,而是会打个招呼,有时候还会一起吃个饭。
然后他就把自己的事不经意间说了出来。
反正齐总也知道了。
自己只是回答他的问题。
虽然晚了几天,也不知道齐总还有没有兴趣。
齐天锐“哦”了一声,“你去看了催眠师?还让他催眠了?”
“嗯。”
“你知道他可不可信啊就敢这幺做?他是不是好人啊。”
“他是,我信任他。”
“这幺肯定?说不定这也是他给你做的暗示呢。”
卫律抬起头,“不会的,齐总看我现在这样,也许会认为我从小到大都是这幺开朗,但其实不是,我以前特别胆小,怯懦,齐总如果那时候坐在我面前,我大概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是他帮我把那些负面情绪深埋在心底,而且上了锁,所以我才敢在那幺多人面前条理清晰地大声说话,就这一点上,我永远感谢他。”
“至于这一点副作用,殷医生说可能是激发了我内心的欲望,发泄掉的话可能会好些。”
卫律鼓起勇气,说,“齐总可不可以帮帮我?”
“哦?你说的是哪方面?”
卫律用手按了按发烫的脸颊,“我看得出来,齐总对我有些兴趣,如果齐总可以帮我,我愿意付点报酬。”
“说清楚,你要我怎幺帮你?你可以给什幺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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