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戏弄我?!”
吴纠又说:“都说了我是你爷爷,还不快叫爷爷?”
曹刿和子清都是装作没听见,继续殴打公子诡诸,公子诡诸大喊着:“大胆!你大胆……哎呦……哎呦疼啊!别打了!哎呦!你……你这贱民!你可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敢打我!?”
吴纠呵呵的低笑了一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是说出自己的名字,就会死的人……因为这里是齐国。”
公子诡诸一听,他喊疼的声音都断了,一瞬间就断了,吓得抽了一口气。
公子诡诸是曲沃人,说白了他是晋国人,突然提前来到齐国会盟现场,而且偷偷摸摸的,身边就跟着一个食客,也不报备,就进了齐国,这要是让人知道,肯定是抓起来的大罪。
因此之前公子诡诸调戏展获,他身边的食客士蒍不让他闹出事来,若是身份曝光了,定然坏了大事儿。
吴纠这么一说,公子诡诸给吓着了,他不知谁晓得了自己的身份,若说谁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也只有借住下榻的豪绅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那户豪绅是当地有名的恶霸,就是钱多的田多的连当地官员都摆不平,而且家里有家丁,家丁的人数多达当地官兵的一半,这样一个世家,而且还是亲近晋国的世家,因此这次公子诡诸提前来到齐国,就借住在了那个豪绅家里。
公子诡诸觉得旁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只不过臧辰把他认出来了,吴纠让曹刿子清去查,那公子诡诸没什么能耐,而且吃喝嫖赌,底气还挺大,两天就成了恶霸,很多人都认识他,曹刿和子清很快就打听出来了。
吴纠见公子诡诸不说话了,“阴森森”笑起来,说:“继续打!”
曹刿和子清连忙继续揍公子诡诸,公子诡诸大喊着:“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消遣我!?”
吴纠说:“知道你是谁,你又不敢说,我为什么不消遣你?”
公子诡诸要给气死了,说:“你放肆!你这混账!别让我抓到你,要是让我抓到你,定然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吴纠说:“好气魄,那我先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好了。”
公子诡诸大喊着:“你敢!!你敢?!”
吴纠说:“好了好了,别打了,把人刚扛起来,咱们换个地方。”
曹刿连忙把人扛起来,就见吴纠招手,曹刿扛着麻袋,子清跟着,三个人又开始走,不知吴纠要走到哪里去。
吴纠兜兜转转的绕,幸亏走的都很偏僻的路,不然现在还没到深夜,公子诡诸这么一路叫喊,恐怕要引人来了。
众人就闻到一股馊臭的味道,原来是居民们倒泔水的地方,每天早上泔水车都会从城门拉出去处理掉,晚上便没有人理了。
吴纠看着那泔水车,笑起来说:“来,将他扔进泔水桶里,好好洗洗澡!”
公子诡诸不知是什么,但是他闻到了一股臭味,又听吴纠说是“泔水桶”,顿时大叫了一声,说:“你!你们!你们敢?!我身份高贵,你们竟然这样折辱我!?”
吴纠说:“谁让你说,要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那我害怕,只好首先下手为强了?”
吴纠说的很无奈,子清顿时一头冷汗,曹刿也不含糊,拽起麻袋就往泔水桶里扔。
“噗通!!!”一声,幸好曹刿躲得快,溅出来一大堆泔水,味道实在是臭,馊臭馊臭的。
公子诡诸大喊着,但是这个地方实在偏僻,谁也听不见,吴纠笑着说:“你喊罢,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
子清突然觉得,他家公子有一种天生纨绔的天分,那是旁人学不来的……
公子诡诸大喊着:“救我!救我啊!!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你们要粮食!要钱!我给你们啊,救我出去!快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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