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鸣语暗暗捏了把汗,现在才问自己的姓名,看来这皇子有些赏识自己了。
“回殿下,在下冯鸣语。这位是我堂妹冯洛菱。”冯鸣语说。
“二位有礼,冯公子,听你谈吐,不像是等闲之辈,依您之见,这些百姓该如何?”李永问。
冯鸣语道,“在下听说这里多日无雨,百姓现在只想要水,可是官府置之不理。其实引荐水源很简单,北洛河,泾河,渭河,都流经此地,只需在其中之一条河流上开闸放水,或新修水利,便可够这里的黎民百姓生存的。”
李永看着她说,“敢问公子是何许人,为何对此地如此熟悉?”
冯鸣语暗暗笑了,她地理又不是白学的,便作揖道,“在下系洛阳人,对地理颇有兴趣。”
“我这就去禀告父皇,让他裁汰冗官,重选官员来治理蒲州。”李永说,“父皇希望我能有贤能的老师教导,今日听闻公子一番言论,受教了,多谢公子。”
李永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肖洛菱问她,“鸣语,你怎会了解这么多?”
冯鸣语笑着说,“你忘了?我可是读过书的人。这个小皇子,也是命途多舛啊。”
“他如何了?”肖洛菱问。
“哎,”冯鸣语摇摇头,“现在不说了,咱们先去吃些东西。”
☆、又到长安
金銮殿上。
“父皇。”李永喊唐文宗。
“我儿如何这么快就回来了?”唐文宗一边批阅奏折一边问。
“回父皇,孩儿发现蒲州有灾情,特来请示父皇。”李永道。
“哦?”唐文宗抬起头,这个孩子难道有长进了?“你仔细道来。”
“回父皇,现在蒲州百姓受旱灾疾苦,可是官员不理政事,孩儿认为应该罢黜官员,挑选新人上任,改道水源,让百姓能喝上水,否则天子门户下都途有饿殍,岂不让人笑话?”
“哈哈。”唐文宗哈哈大笑,走下台阶,说,“我儿实有长进,为父深感欣慰,这件事父皇早有耳闻,没想到我儿真的是体察到民情了。为父会亲自处理这件事的。”唐敬宗摸着他的脑袋笑着说。
“是,父皇。”李永心里开心。
冯鸣语和肖洛菱在蒲州待了几日,忽听大街上有人传言,皇上亲自处理这件事,已经罢免了坐视不管的官职,并且引水源到这里,百姓顿时欢呼沸腾。
“鸣语,看来那个皇子还真的向皇帝说明了。”肖洛菱说。
“嗯,他小时候倒是听话懂事,所以会被立为太子。”冯鸣语说。
“啊?他是太子!”肖洛菱惊呼。
“嘘,”冯鸣语急忙捂住她的嘴巴,“你想被杀头啊,咱们这算未卜先知了!”
肖洛菱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好吧,看来冯鸣语比自己懂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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