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语,你真狡猾。”肖洛菱说。
“嘿嘿,我哪里狡猾了。”冯鸣语傻乎乎地问她。
“少装了。你就是想利用小皇子让你进宫。”肖洛菱轻轻掐着她的胳膊说。
“哎呀呀,你真的变聪明了。可是小皇子万一不买我的账呢,娘子。”冯鸣语道。
“你。”肖洛菱四下看看,怕有人听到。
“你怕什么,现在又没有人认识我们,娘子,我们现在赶去长安。走,咱去请车夫。”冯鸣语拉着她说。
肖洛菱摇头无奈,冯鸣语,有时候跟个孩子一样。
二人大半日便赶到了长安,冯鸣语轻轻叹气,“果然皇都就是不一样,气派!”
肖洛菱到了自己先前所在之地,心里不禁一阵喟叹,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冯鸣语牵起她的手,说,“洛菱,咱们就是在长安相见的,如今,又到了长安,洛菱有什么感触?”
肖洛菱往前轻轻迈了一步,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物,说,“幸好,你在。”
冯鸣语听了心里动容,紧紧牵着她手,她们的爱情来自一千年前和一千年后的碰撞。
两个人站在高高的城楼前牵手仰头望着,任夕阳将她们的影子拉长。
“前面的人让开,后面的人跟上来。”几个官兵走到她们旁边,后面还跟着一群穿着异国服饰的商人,还有两顶轿子。
“洛菱,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好像还带着很多物品,像朝贡的。”冯鸣语悄悄说。
肖洛菱看着他们,说,“嗯,看这装扮,好像是安息国的朝贡使,他们每年都会定期和不定期地向我们朝贡,看他们拉着货资,兴许就是了。”
两个人朝旁边退了些,突然后面一顶轿子的帘子被人掀开,一张年轻的脸庞好像在环顾着长安街上的景。在经过肖洛菱旁边的时候竟然冲她微微笑了。
肖洛菱急忙将身子躲在冯鸣语旁边,对于来自陌生人的微笑,她还有些惶恐。
“怎么了?”冯鸣语问她。
“方才我见到了轿子里的人。”肖洛菱说,“确实是安息国的人,长得很像。”
“是吗?”冯鸣语看着远去的队列,问,“是男的还是女的?”
“好像是个男子。”肖洛菱说。
冯鸣语牵着她的手,说,“咱们先去找客栈吧。”
“鸣语……”肖洛菱看着冯鸣语牵着自己的手,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冯鸣语问。
“现在我们都是男子装扮,来到了长安,会不会,别人以为我们有断袖之癖。”肖洛菱细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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