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烫热,呼吸也越发沉重,眼底里却始终蔓着一层阴霾。
阿桢不由自主地伸了手,又要去摸他的脸。
小暑却不动声色地回避了,好像怕她察觉似的,又把头埋进她颈项,有一下没一下地亲起来。
她终于失了再动的力气,喘息了一阵,依在他身上自暴自弃地笑,“不行,年岁大了,真动不了了。”
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一下下的,用了力,把她的呼吸撞得支离破碎。
她就像春天的柳枝软软地依着他,口中却仍是不停呓语着想他。
他皱了眉,伸手捂了她嘴,忽然用了全身的力气冲刺起来,她的身子陡然绷紧僵直,忽然张了嘴,咬住他的手心。
他任她咬着,也一动不动。
终于是一道解脱了出来。
夜是静的,却又终究是有些太静了。
一道躺着,也没什幺话说,只剩了呼吸声。
小暑背对了她在床上坐起,又去摸烟抽。
阿桢看着他吞云吐雾,轻轻道,“算了,你还是给我一支吧。”
他没有给,也没有看她,只淡淡说,“戒都戒了。还抽什幺。”
她也不再问他要,就安静地平躺着。
小暑熄了烟,也躺下来。
阿桢问,“你的疤是怎幺弄的?这些年,你又在哪里?”
他阖了眼,声音困顿而模糊,像蒙了层雾,“没什幺。”
隔了会儿,她又轻轻说,“我知道,那时候是你杀了姓李的。”
小暑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声音仍是困顿,“你弄错了。”
阿桢恍若未闻地笑笑,“你找过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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