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了身去,有些疲累地道,“别问了。睡一会吧。”
这一回,她终于长久长久没再出声。
过了大约一个梦的时间,她忽然也像在梦里一样地轻声呓语,“还是从前好……”
小暑闭着眼,听见了“从前”两个字,却不经意地皱了皱眉,然而到底没给她回音。
好像是真睡了过去。
阿桢被雨声吵醒,睁了眼,似乎却也没有下雨。
天也没亮。他还在睡。
她侧在枕上,借了昏暗的天光,静静地端详他的脸,觉得熟悉,又有一些陌生。
轮廓是基本上没变,不过脱了一层稚气,该深的地方又变得更深。
乍一看似乎仍是那单纯倔强的少年,却不能够细看,如今总好像藏掖了许多摸不透的东西般,心事重重的。
阿桢忍不了般,亲过了他的眉毛,又去亲他嘴角。
她要再亲第三口,到底没有亲,自己也觉得好笑般,离了他,穿起衣服起了身。
太久没做过那件事,下床走了几步,才觉出下身的酸胀,蹒跚着走到门边,她想要到外面去打了水洗一洗,手放到门上,还没开,却被人从背后紧抱住了。
她有些诧异,却不及回头,他把她按在墙边,撩起她裙子的下摆,就从她的背后直插了进去。
她的那处还肿胀着,她皱了眉头,过了好久才勉强地适应过来,摇了头无力地笑,“不行,你这样,要把我弄死了……”
他紧抱着她,深埋在她体内,声音轻而模糊,“你又要走……”
她不响了,任他分了她的腿,就着这站立的姿势一下下用力地戳刺起来。
交合的地方发着噗吱噗吱的水声,在这安静的凌晨,越发显得淫靡。
许久,她忽然笑出了声来,“你知道我们现在像什幺?”
小暑淡冷地问,“什幺?”
她涨红着脸喘息了一阵,才半阖着眼答,“像两条狗。你见过幺?只有狗才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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