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上次我问软狗额头的伤时,他说那是别人打他,我半信半疑,我想不出谁敢打他。
原来是那个叫孟夏的男人。
阮荀一定很喜欢他吧,丁彦祺说是纵容一点都不错。反正我都还记得我打他弟弟的时候,他怎么打的我,结果有一天,他却愿意被人砸烟灰缸在头上,他还说可以理解。
上次司哲多看了他几眼,他怎么不能理解。
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
阮荀说,你吃慢一点啊,又没人和你抢。
我就是吃得快啊,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才爽。
我有点较劲的扒了两大口白饭,胡乱咽了咽就吞了下去。
丁彦祺笑了笑说,阮荀是不是克扣你的工资啊?
我点点头,说,他经常找借口扣我的钱。
阮荀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说,我什么时候扣过你工资了?
我说,你上次说我迟到了,扣了我50元,上上次说我打坏了一个玻璃杯扣了我10元。
他看了看表,说,现在都7点半了,一会儿你赶过去酒吧也是迟到了。迟到不该扣钱吗?
我说,周哥就没扣过。
他说,废材,老板姓阮不姓周。
我瘪瘪嘴,打了个嗝。
丁彦祺把水递给我,我喝了一大口。
刚刚放下杯子,又开始打嗝。
阮荀看着我,我有点尴尬,没忍住又打了个嗝。
阮荀说,叫你吃慢点,你还要硬吞两口饭,我真的都懒得说你了。
我忍住没反驳,闭了口气,就一分钟,又开始打嗝。
丁彦祺忍不住开始笑,说,再喝点水,纪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