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呢,他都是破鞋了,呸。
算了,将就吧,谁叫我爱他呢。
都十二月了,天气都冷了,我穿好衣服走进寝室打算收拾一下,阮荀还赤胳膊赤腿的坐在床边上捣鼓什么东西。
我走近一看,脸刷的就红了。
是那只马里奥,手臂和腿都破了,露出里面的白白的泡沫棉花。有些地方颜色有点深,不知道是沾的什么在上面。
他拿到我面前晃了晃,说,废材,你把我宝贝弄坏了。怎么赔我?
呸,他昨天一直往我嘴里塞,屁的宝贝。谁会把宝贝塞别人嘴里让咬的。
我说,不值十块钱,明天给你买一打。
他说,那不行,这只我养了好久。每天都给它哺育人体精华,你得赔个有一样功能的。
我艹。
我说,那我再去给你夹一个一样的,你就天天拿着撸吧。
他说,也不行,换一个就没感觉了。要不你临时代替一下吧,昨晚对着你撸还行,不算太糟糕,就是你比这东西骚了点,将就吧。
我扑上去揍了他三拳,欠揍。
我们闹了会儿,王大利给我打电话,问我社会实践表交上去没有,下周一就截止了。
我才想起我昨天去找阮荀的目的,赶紧把口袋里的表格拿出来,让他帮我找人盖个章。
我感觉他经常都不听我在说什么,他把口袋提起来,抓出里面的围巾问,这是什么东西?
我突然有点小媳妇似的心态,还挺羞的,冷着脸说,围巾,送你的。
他反复看了会儿,说,这么丑?怎么穿得出去?
我抢过来说,你以为你很帅吗?真正帅的人穿什么都好看,我就是了。
他打量了我片刻,笑起来说,不穿更好看。
我才懒得和他说。
他把围巾拿过去,说,我去找套衣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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