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看他换了几套,一肚子的气,咋回事啊,我围起来像屌丝,他围起来就像高富帅呢?
好吧,本来我就是屌丝,本来他就是高富帅。
切,肯定是他的衣服比我贵的关系。
他说,废材,你们什么时候放寒假?
我算了下时间,说,1月20号之后吧。
他说,想不想出去玩啊?走远一点,你想去哪里,北边,南边,东边,西边。
我说,你有时间吗?
他说,有。哪里是你没去过的?
我说,哪里我都没去过,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省呢。东南西北去哪里都好,你别又放我鸽子就行了。
我小时候我爸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还要上班,根本就没时间带我走远了,读书的时候要上学,年纪大一点了就和社会上的青年混在一起,更从没想过要走多远去旅游,吃烟喝酒倒是想得多。
他迟疑了片刻,说,那从南边开始吧,好不好?南边,西边,北边,东边,挨着转吧。
我呼吸凝滞了几秒,他说的时候好像在说一辈子似的,好像未来的时间就在东南西北里轮回,从一处到另一处,把时间变成空间,把空间换成时间。
我说,好,从南边开始吧。
他忽然走到沙发边上,摸着我后颈说,纪文,你想去哪儿都成。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好不好。
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是甜的,嚼着嚼着却有点发酸,明明苦得不行,舔着舔着又有点回甜。
我转过身抱着他的腰说,狗哥,我就想挨着你。
他笑了声,说,纪文,你能不把脑袋放我胯上吗?我有点硬了。
狗就是三句不离屎。
我向周敖请了两个晚上的假,屁股痛,更不敢喝酒,吃了两天清粥,吃得我愁眉苦脸的。
一点油水都没有,比吃食堂的炒豆芽还寡淡。
我说,狗哥我想吃肉。肥肉,牛肉,鸡腿,再不济要给我整点鸭脖子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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