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著的我,还是战战兢兢,因為只是一扇门,将我们幽
闭在这儿。
而这扇门虽然是上锁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在任何突然间闯
进来。
那一刻,我甚至忘了巡视週遭是否有摄影机。
我没有向阳台下俯瞰,那是万丈深渊吗?
仁翔的阳刚棒子,醺上了夜色,更加美味极了,我品嚐著
感受他如此蓬莱的生命力,他放浪的形态,似将这裡為私
室,除了脚上的军靴,全身早已是半丝不掛。
然而,只是几步之遥,就是万丈高空的悬崖,这毫无任何
体统可言,我们只是暗渡陈仓。
但我有如履薄冰之感,战战兢兢,如果这时候锁一打开,
看见两个痴旷男体在纠缠。
我们会遭遇什麼下场?
那围栏实在让我胆颤心惊了,我也深怕一个激烈的翻滚,
万劫不复地坠下粉身碎骨。
然而,坠落也是堕落,我竟然沦到要在军中的顶楼与人茍
合。
那时是处於一种拉扯与心神交战的状态。
一方面,我满口哑塞,嘴裡含春。但脑子裡与心底裡却是
心思翻涌。
仁翔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光棍,粗重但灵活、坚质则柔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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