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端浑圆钝然。
棍梢看似朴实无华,然而我接招时,给了我一记又一记迅
猛有力的勇棍,我两片唇都快麻了。
他最后压倒我在地,双手肆无忌惮在我身上游离著,我们
像在练习著武功一样。
在豆腐方块般的空间磨合,牵制与反擎。
我听见仁翔发出梦囈般的呢喃,他的全身温度高升,炙手
可热的热棒,让我有触电的震囁感。
他从背后搂揽著我,再欺身将我扳倒,厥起了我的下半身
,我知道他有什麼勾当了。
那感觉就像一个快要下水畅泳的泳强一样,我知道水面已
漾开了,我就快沁透了。
你有保险套吗?我问。
「没有...啊...」仁翔已在呻吟著。
不行啊,你没有保险套不行。我说。
仁翔在我身背,改為浮浪方式,像乘上了浮板,在我无可
把关的水面上衝浪,而他的每一划,每一撇,都让我感应
到他体温的悸动。
他像一个勤快的农夫,用他那野性的牲畜,以最原始的方
式在我身上犛过。
週而复始在那浅沟上挖垦翻鬆,我只能借助著下肢的摆动
,把持著他犛耕的牵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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