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真犹豫着说:“……听院判说的。”
乌达想了想:“上次去宋府,虽没有见到人,从门口就能闻到药的苦涩味,应当是真病了。”
阳光照得地上斑驳狼藉。
是满室笔杆子投下的残败阴影。
太子靠在椅背上,深深吸了口气,“他在装病,一来可躲淑嫔,二来……”
他停顿一下,眯着眼看一地零落,“可躲我。”
闫真不敢添火,低声劝道:“万一是真病了呢……”
“若是真病了,他那虚弱娇气模样,定不会拖着病体给虎威将军煎了药送去。”太子道。
“您忘啦,”闫真提醒道:“宋大人收了徒弟,宋府不止他一人会煎药了。”
太子一顿。
这话有理有据,说到了他心坎里。
闫真趁热打铁:“若不是真病了,宋大人哪次不是嘴里说着不来不来,却还是来了?”
沉默中,太子心中熄灭的火余恢叫风吹尽,顷刻复燃。
烧了良久。
终于,他道:“备马。”
闫真险些爬不起来。
感激的看了一眼乌达。
乌达只觉得平白受气,非常憋屈。
又不敢怪太子,只得敢怒不敢言的将这帐又记在了院判头上。
东宫外准备南下的诸人整装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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