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怎么知道呢?那些大宗宗主可能有自己的考量吧。”
“青向寄病逝?”听到这话,晏虚白吃了一惊,这半个月可从未听说过啊,他不禁向晏明怀投去目光。晏明怀自然也奇怪,这种事情为何要瞒他呢,还是说那时候他已经就没有打算再和晏门好好相处了?
晏明怀看了他兄长一眼,眼中也是不知,侧身看了说话的那几人,不过是普通世家。他向那几人走去,问道:“打扰。在下龙梭晏门,晏明怀。”
那几人见了也都拱手行礼,看起来还挺和颜悦色。
“敢问诸位,是从何处知晓青老宗主病逝的消息?”晏明怀问道。
其中一个中年修士,压低声音道:“当然是厅这里下人说的,你们来的晚,不知道。我们早就到了赤水厅,那时候这里还有家仆布置,就有人说他们家老宗主灵堂是否要移回的事情。”
“对对,我也听到了。好像灵堂不是设在赤水潭,似乎是在离这里有些距离的一个水畔,叫什么来着...”有一个散修插话说道,晏明怀见状也侧头过去认真听。
大家疑惑之际,一个纹饰像北域的修士,答道:“我知道,叫奘禅水畔。”又言,“听说那里是原来邢夫人婚后另辟的仙府,离赤泽水境还有些距离,不过都在上虞。”
晏明怀听到这里,又问了一句:“那,青老宗主还会回来下葬吗?”
“不知道,不过有人说在青向寄去世前,要给邢夫人还有青二姑娘迁坟。只不过青宗主一直不同意罢了。而且,他去世前两天,就独自去了奘禅水畔。”先前那个中年修士接着说道。
此时,晏明怀心中满是疑惑,是在是不明白青向寄此举为何,正要去和晏虚白说,可是就见人缓缓向他这边走来。朝着旁边的那几位修士也拱手行礼,道:“龙梭晏门,晏虚白。”
几位修士听说是晏门宗主,自然也都纷纷行礼。
晏虚白道:“不知诸位刚刚所说的,青老宗主要将其夫人女儿迁坟的事情,可当真?”
那中年修士道:“自然是真的,这些消息都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
托人打听。
晏虚白眯着眼睛看了这几位修士,心道,这玄门还有这种卖宗族秘闻的营生吗?
一旁的晏明怀见到他兄长又是这副表情,但心他就要训起话来,什么宗族秘辛怎可买卖打探之类云云,感觉上前道:“我兄长鲜少听闻这些事情,所以一时好奇…”
那几个修士倒也和善,纷纷笑着说道:“明白明白。大家多聊聊,就都晓得了。”
晏虚白收了先前的表情,脸上微微带上笑意,问道:“那诸位先前所说之事,并非是青家耆老或是执事提出来的?”
那散修道:“那是自然,虽然因为身体不好,不再执掌宗门,可是他的话连青宗主也是要听的。”
说道这里晏虚白已经没有什么想问的,大概情况也都猜了七七八八。便与晏明怀离开了这群人。
“兄长?”只是这会晏明怀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
晏虚白看了看周围,挑了个角落,周遭没有人,又压低声音道:“青栩并非青向寄的孩子,恐怕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赶在宗族耆老发现前将人都迁走,不然被知道了恐怕也是掘坟逐出的下场。”
说完之后,晏虚白又转身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人,可是半晌也没有听到明怀的反应,回头再看,晏明怀那嘴巴长的老大,被晏虚白拍了肩膀才回过神,道:“兄长,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而且,青栩不是青向寄的孩子,那是谁的?”
“裴哂思的。”晏虚白道。
这次晏明怀的下巴是彻底合不上了。
晏虚白又道:“所以你也不要到处说,向来青沉夜不让发丧,估计也是想等这段时间过去,再把青向寄接回来。”说着他又拍了晏明怀,“青沉夜十几岁接管赤泽水境,又是与族中老人斗了许久,才完全掌控其宗。青栩又是他心头,自然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她的任何污点,为了这件事,恐怕真的是连青向寄也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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