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析还没反应过来,愣愣怔怔地,就被他推出了房间。
骆柯从他身后探出脑袋,随口招呼守在门口的服务生:“麻烦你送他去洗手间。”说着,附赠了个灿烂无比的微笑。
年轻的服务生,瞬间脸都红了,悄悄用眼角扫了他一眼,又一眼,于是脸更红了。
叶析气呼呼丢给骆柯个白眼,这家伙,随时随地都忘不了发/情,怎么不去做牛/郎!
打发走叶析以后,骆柯施施然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
罗修意味深长地端详着他,笑道:“你也是叶析的室友?你们相处的很好嘛。”
他感到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些小细节正常人是绝对看不到的,而他不是正常人,当然看得清清楚楚。
骆柯将叶析的右手,从他手里扯出去的瞬间,指尖明明夹着一块黄色的纸头。骆柯的手指微微一抖,纸头就顷刻间燃烧成了灰烬。
然后,他不动声色地在叶析手背上滑擦了一下。那些黑灰,就留在了叶析的手背上。
这一连串小动作,说起来简单,要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却不是只凭速度快就能做得到的。
适当的障眼法,是必须的。
还有,那块黄色的纸头上,有红色的字迹,分明是用朱砂写着符咒的道符。
没有人会随身携带道符吧?
能够瞬息间凭空点燃、熄灭道符,众目睽睽之下,悄无声息地使用障眼法……这个男孩子,道行不浅呢。
几乎是兴致勃勃地,罗修凝望着骆柯,他最喜欢有挑战性的对手了。
骆柯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并不回避罗修的视线,似笑非笑地说:“我们和叶析,每天一起吃饭,一间寝室里睡觉,朝夕相处,其实跟一家人也没什么差别。”
游程将手臂搭在餐桌上,诚恳地说:“我这个弟弟,打小儿被家人保护得太好了,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会照顾自己。多亏有你们在他身边,以后也要;劳烦你们多费点儿心,替我看着他点儿。”
“叶析那个小笨蛋呢,为人是单纯了点。被人拐着弯骂,就听不懂。有人占他点小便宜,他也不知道计较。”骆柯直视着罗修,微微笑着,慢条斯理地说,“不过,我们这些做兄弟的如果看不过眼,就算是明知道招人烦,偶尔也会忍不住发声的。”
骆柯这是在跟叶析的哥哥“邀功”吗?可是,这不是他的风格呀。夏宇纳罕地瞅瞅他。
晋鹏则微微皱拢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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