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喊几回,春宝除了眼睫微颤之外,再也无其他反应。
淮淮侧了脸去看身后的秀秀,“公公,这可如何是好?”
秀秀一双细长眼盯着春宝瞅了一会,再看看淮淮,脑子里面像是有些东西渐渐的明了了,呼之欲出,却又只差那么一点。
这该倒下的未倒下,不该中毒反倒中了毒。
秀秀正纠结着,却听得屋外脚步急切。
婳羽宫的宫女急的满面细汗,瞧见秀秀,这才松口气,“秀公公,喜公公在外头等着您呐。”
秀秀皱一下眉,“怎么又回来了?”
宫女道:“看喜公公那摸样,该是心情不好,您快去瞧瞧罢。”
秀秀闻言,板一张脸,便跟在宫女后头出去。
这偏室里便只剩淮淮一个人,对着春宝干着急。
思索片刻,淮淮扯了一床被子过来给春宝盖上,又自觉这偏房里晦暗霉湿,实在不是个养病的地方,便又将春宝扶起来背出门外,直径背进了自己屋里。
将床榻上的被子垫厚实了,这才把春宝放上去,又加了一层锦被盖在上头。
忙活完了,却总觉得像是少了什么重要的事。
身边的何晏忽然开了口,“找太医。”
淮淮闻言,略微转身,望着何晏道:“不知道太医院在哪里,你可知道?”
何晏语调冷淡,“我之前又未在这里头住过,哪里知道。”
淮淮道:“那我出去找找罢。”
刚推了门出来,却见喜连同秀秀立在门口,一个怒目而视,一个面白如纸。
秀秀听得身边的动静,转过头见了淮淮,如同见了救星一般,
“淮淮,春宝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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