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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窗外一阵拍动翅膀的声音,像是惊飞的鸟儿。
何晏放下手里的信函,朝外头看去。
一边的顺顺笑意阑珊,“开春了,这燕子都飞回来了。”
何晏未接话,只愣愣的盯着那宫门口外的隐隐明黄,将手里的信函攥成了团儿,扔进装着药瓶的食盒里,
“处理了。”
顺顺神色宁定,阖上食盒盖子,转身出了殿。
一度春来,几番花痕,哪管谁人离恨。
元荆进了殿,对上何晏的眼,若有似无的笑了一下,
“淮淮,过来。”
何晏立在原地,微微寒战着说不出话来,后又四下里去找淮淮。
半晌后,才禁不住满面讥诮。
哪里有什么淮淮。
自己不就是淮淮么。
☆、57掉包
元荆竟也不计较,反而缓步上前,垂头去看那桌面儿上散乱纸笔,
“怎么还练上字了。”
何晏见他眼睫低垂,郁郁寡欢,便冷声道一句,
“看你这摸样,莫非是在朝廷上挨欺负了?”
元荆心绪繁乱,全然未觉淮淮有异,只淡然回了一句,
“没有。”
何晏自语道:“也是,除了我谁还还敢欺负你。”
元荆抬眼看何晏一眼,黑眸幽幽的绽了冷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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