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就不要算进去了。”
“数字强迫呢?”
“哈哈,我感觉那更像是一种折磨呢。”
“是啊,这世上可没有白给的午餐。”我说。“所有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他重复这个词。“是的。痛苦就是我们付出的代价。所以那个时候我觉得,鸣瓢的痛苦与我从前无药可救的病带给我的痛苦……在痛苦的程度上,我觉得没准我们能聊得来。”
“你的脑洞开得有点太大了吧。”
“有空调的情况下可是双倍凉快唷。”
“冬天的话也是双倍冷……喂,别岔开话题。”我抑制住那种扯淡的冲动。
真是的,‘富久田’其实是一种精神上会传染的症状吧?
“重回正题。”
“你们太死板了。”富久田保津耸肩。
“你‘自顾自’认为你们可以聊的来。”我重新接到。“然后呢?”
“这也算正题吗?”
“别废话,快说。”
“好,好……”
因为是被强迫陈述,富久田语气十分无奈。我忽然有一种我在缠着他给我讲故事似的既视感。什么鬼想法,快从我脑子里出去。
“我当时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实际上,我还是低估鸣瓢秋人了。”可能是良心发现,富久田此时倒是相当配合。“他的意志可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问题是那时候我也不再痛苦,所以我看他更像是过来者看后来人。我看不惯他的正义,他更看不惯我这个作为杀人犯的社会残渣。但我……嗯……”
他思考着如何遣词。
“怎么形容呢……我确实对他产生了一丝类似怜悯的情绪。看到酒井户的时候更尤其。虽然我觉得我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同情他,这种情绪的产生着实莫名其妙。”他闷笑两声。“是差别,你懂吗。我看他前后差别越大,越觉得他过得实在是太惨烈了。你看,他连头发都褪色了。”
“别做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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