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呢?”
陈阳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听说聂总现在得了个见人就问弟弟在哪儿的毛病,看来是真的啊。我要是说不知道,聂总是不是准备再请我表妹出去旅游几天?”
“别跟我扯这些废话,我问的是刚才在停车场的那个人。”
“哦,我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赵公子揽着一个小白脸上车走了,是你要找的人吗?聂总,你说说现在这些小青年儿,怎么都好这口呢?我记得聂青枫也经常找场子里的小男孩,恶不恶心啊,现在连人都不见了,最后不会是折在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了吧。”
聂青岳一步上前扯着陈阳的领子,“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陈阳眼神一瞥,示意不用保镖动手。
陈阳和聂青岳身高相当,被聂青岳扯着领子不得不扬起下巴看着他,“我说,你弟弟他,折了,你他妈再抓谁都没用了,没见过哪个被绑了一个月还能活着回来的!听清楚了没!”
聂青岳一拳重重挥下,“胡说八道!”
陈阳也不甘示弱,挣脱他的手,反手一拳又快又狠,“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都别吵了!”包房内的房门打开,陈暮走出来低声喝止,“宋先生还在休息,都闭嘴。”
“哥!”陈阳脸色更难看了。
聂青岳推开陈阳,走进了卧房。宋衍河正在大床上脸色苍白地躺着。
“宋衍河!”聂青岳快步走到床边握住他的手,“你怎么了?”
宋衍河缓缓睁开了眼睛,瞧了他一会儿才开口道,“是你。你回来了,没事了吧?”
“我能有什么事!你这是怎么了?”聂青岳霍然转头朝向门口的陈阳,“你他妈敢跟我的人动手?”
“呸,”陈阳狠狠吐了一口混着血的吐沫,“这小白脸自己晕倒的,老子的人碰都没碰着他,他自己就倒下去了。”
“聂总,刚才发生了点误会,”陈暮心平气和地解释着,“不过宋先生刚才确实是自己晕倒的,我就扶他上来休息了。”
聂青岳扫了一眼陈暮,眼里寒光闪烁,“最好不是。”
“聂青岳,我没事了。”宋衍河声音有些虚弱。
“你怎么样了?能不能动?算了,你还是别动了,吴医生来了,我叫他给你看看。”聂青岳一掀被子,将宋衍河打横抱起朝屋外走去。路过陈阳身边,聂青岳眼中寒芒闪现,沉声道,“没完。”
陈阳轻嗤,不屑地冷笑道,“对,没完。”
陈暮身长玉立,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
聂青岳。宋衍河居然直接叫他聂青岳。
除了道上辈分高的,和省里部里来的人,敢当面直呼聂青岳名字的人不多,宋衍河居然直呼他的名字。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阳暴躁地一脚踹上了房门,“呸!太他妈恶心了,一家子都是同性恋!”
陈暮愕然,“你说什么?”
“哥,你看不出来他们两个什么关系?以前我就没少见聂青枫到场子里找小男孩玩,没想到聂青岳也是这个德行。也好,再过几年他们聂家绝后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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