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讲卫生。”聂青岳嫌弃似的看了他一眼,转而又笑了,“不过还好我爱干净,我帮你洗。”不由分说地一把抱起了宋衍河,转身把他放在洗手台上。
宋衍河立刻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按住他手道,“别闹。”
“没闹。”聂青岳一本正经道,“今天早晨我太困了,抱着你冲了冲,我还怕没洗干净你生病了怎么办,正好我帮你好好洗洗。”
宋衍河睡衣的裤腰是弹力松紧带式的,经不住聂青岳拉了两下就脱了下来。他本就是打算来洗澡,里面自然没穿什么,这么一来,身下风光顿时一览无余。
聂青岳把宋衍河朝向镜子摆了一个极度敞开的羞耻姿势,扳住他的膝盖不让他乱动,还审视般地从镜子里看了看,评价道,“你看看,都肿了。”
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是宋衍河白皙的身体,身下的小口处不正常的肉红色提醒着他,昨晚这个地方是如何热情地迎接聂青岳的反复侵犯的。
宋衍河只看了一眼就觉无地自容,催促他道,“放我下去。”
“还没洗呢。”聂青岳打开洗手池的温水,鞠了一捧泼在宋衍河身下,又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还会动啊,我一碰就收紧了。”
……没有反应才奇怪吧?!
聂青岳一边动作轻柔缓慢地试图进去,一边分散宋衍河的注意力,“宝贝儿,你是不是不光长相不会变,下面也一直这么紧,害得我每次都要给你放松半天。你倒是放松了,快把我憋死了。”
好像要响应他说的话似的,宋衍河感觉背后有个灼热的东西不怀好意地顶了顶自己。
“睁开眼,看看镜子。”聂青岳的手指已经在意图明显地进进出出,“就是你的这张小嘴,要进去的时候不让进,要出来的时候不让出,怎么这么调皮?”
在他面前的时候,聂青岳好像总能把任何事情都和床笫之事无缝衔接在一起,随时随地,水到渠成。纵使宋衍河早已领教了他的口舌之利,如今再听也不免羞得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知道我什么感觉吗?”聂青岳强迫他看向镜子里,一只手将中指缓缓推进身体到底,一只手在宋衍河的唇上摩挲,“里面很热,又吸得很紧。”
接着煞有介事地诱惑道,“真可惜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以前你说想跟我对着镜子看着我做呢。”
根本没有的事!那次明明就是聂青岳自己说的,然后被他断然拒绝了的!
“不可能!”宋衍河从脸一直红到胸前,“我绝对没说过。”
聂青岳惊讶道,“呀,你怎么知道你没说过?你不是都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我……就算不记得了也绝对不会说这种话。”
聂青岳敷衍地随便失望了一下,“是吗?可能是我记错了?”
灵巧的手指在体内打着转,轻轻地按压辗转,宋衍河的注意力全被吸引走了,无暇分辨聂青岳那个“失望”的表情里到底含了几分的促狭。忽然,耳后被湿热的唇舌用力舔了一口,“洗好了,宝贝儿。”
“啊?”宋衍河一怔。
聂青岳居然没趁火打劫,就要这样放过他了?
“怎么了?”聂青岳对着镜子笑着看他,星目剑眉在浴室近距离的灯光照射下格外闪耀,薄唇一张一合像是念着夺魄的咒语,一字一字戳到他心眼里,“不舍得我出来?想要我?”
“不是!没……”没什么比表错情更尴尬的了,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自己正情绪高涨着。宋衍河语无伦次地甩了甩头,从洗手台上下来,“你出去吧,别把你身上弄湿了。”
聂青岳从镜子里看着他,嘴角弯起一点,悠悠地说,“要不是看你有点肿,我才不放过你。洗快点,等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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