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闹少爷听得委屈,想争辩两句,但脑子不太够用,再加上胡进宝给他加的配饰太多太重,更加头晕脑胀了。
好在流扇敲了一声铜铃,清脆的声响传遍舱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幸得大家前来一聚,我们坊里,有一位清倌人今日要梳弄。”流扇走上二楼,站在花撵旁边。花撵上垂着大红的纱帘,只露个影绰的健硕身形,与坊里的小倌的清瘦大为不同。
流扇强忍住笑,继续说,“想必大家也晓得,我们坊里的规矩。一是价高者得,二是要梳弄的小倌愿意托付春宵,否则我们会退回一半缠头。”
缠头既是嫖资,也就说,就算有客人花高价与小倌共度春宵,只要小倌没看上,那就只陪吃酒聊天,夜深了就请回。
可就算这样,还是有不少人趋之若鹜,只因宵声坊里的小倌,个个是人间绝色。
只是今日这绝色……不少客人心中发怵,美则美矣,就是阳刚之气太足,到了房里,到底是谁压谁,就说不好了。
甲定漪听流扇说完“废话”,就半眯着一双凤眼,在下面的人权之中,寻找狗闹少爷的身影。
他这副清冷模样,却正骚动了不少客人的心。若是将如此高傲的人压在身下,那滋味……
“我出一千两!”有人首先开了价。
流扇示意旁边的小倌记住出价者,才说道,“宵声坊的小倌梳弄,起价是五百两。不过既然有客人这么喜欢我们定漪,就一千两起价。每叫一次价,至少加一千两。”
一千两,能买下一间地段最好的铺子了。
流扇此话一出,楼下瞬间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又马上有人加价。
“两千两!”
“三千两!”
“我出四千!”
这么多人为自己一掷千金,甲定漪却越来越烦闷。因为,狗闹少爷,至今还没有发声,而是站在楼下,傻愣愣的看着自己。
“一万两!”
“两万两!”
最后只剩两人叫价,到了两万两,大家就只有艳羡和不甘的份了。
流扇笑道,“两万两,还有没有人加价?若是无人,那定漪,就是这位老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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