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经脉,开口问道。
双手动弹不得,针上药效转瞬发作,整条玉腿顷刻间变得痒入骨髓,剩下那
条腿一下失去力气,再也支撑不住,扑通坐在了地上。也不知道臀下坐着哪具女
尸,只见一条纤细雪白的臂膀恰从她双腿间伸出,阴森可怖。
“我……左……左边袖袋。那个瓷瓶,外……外敷。快……快救我……”她
知道药效厉害,幸亏发作时候双手已被制住,否则一旦挠到痒处,药效所致必将
一直挠到皮开肉绽也无法解脱。那种滋味,比死可要难过得多。
聂阳探手一摸,掏出一个瓷瓶,此时针孔周围肌肉已经仅剩下了痒这一种感
觉,但他仍然不敢怠慢,手指扣出解药,却先在撕开她的衬裤裤脚,在她脚踝上
抹了一点。
“我……我没骗你!求……求求你快点!痒……好痒啊啊啊啊!”王落梅气
血行走如常,转眼间药效就侵入血脉一层,整条腿上的肉都痒到了极点,如果此
时她手上有刀,必然不假思的砍到那些针伤之处。
聂阳不紧不慢的蹲在旁边,一直看到她脚踝上的那些红肿渐渐消去,才把药
膏小心的抹在中针的地方。
“我……我的,给我上药,求求……求求你了……”王落梅已经痒得快要发
疯,好像被一万只蚊子叮在骨头上,那条腿除了痒已经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聂阳却问道:“你当真不认得邢碎影?”
王落梅急促的喘息着,紧紧盯着他手里的瓷瓶,恨恨道:“我不认得他!我
……我听过几次这个名字,但从来也没有见过!”
“赵玉笛呢?他不认识邢碎影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