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落梅双眼蓦然瞪大,迟疑着低下了头。
聂阳倒是干脆得很,拿着瓷瓶直接站了起来,淡淡道:“没关系,我的时间,
总比你要多些。”
“我……我……”王落梅连鼻尖上也尽是汗水,全身已经好像刚从河中捞出
来似的,汗湿的衣服紧紧贴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当真是曲线毕露,她此时也
注意不到其他,一咬牙道,“他们……想必是认得的。有次……有次他说走了嘴,
说……那件事其实就是靠了邢碎影帮忙才终能得手的。我……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了!我只是个弱女子而已,不要折磨我了!”
“弱女子?”聂阳冷笑道,“那件事?那件事是哪件事?”
“就……就是……”王落梅已经痒的涕泪横流,美艳的脸蛋被折腾得一塌糊
涂,她咳嗽了两下,痛苦的呻吟道,“就是中州税银的……的劫案。”
这一下到让聂阳有些意外,他本是为了邢碎影,不料却得了那六百万两税银
的消息。
这下倒不能直接要了王落梅的命,还要带她去给鹰横天才行,聂阳微皱眉头,
蹲了下来,把衬裤裂口往上撕开,将药膏均匀的抹了上去。尽管有些红肿,那腿
上的肌肤依然光洁如缎,顺滑无比。
那药见效到快,几次呼吸间,王落梅的神情就已经平复了很多,鬓发散乱气
喘吁吁的靠坐在了墙上,也不避讳身下的死尸,挪了挪位子,性坐在了那女尸
胸乳上。
“你是什么来历?与赵玉笛如何相识?那顾不可和你们是什么关系?”聂阳
站起身子,看着她敞开的襟口,眯起双目连声问道,“你所知道的摧花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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