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盖打开的声音传来后,她最后听到了一句:“夫人也不必怕自己寂寞,不
久就会有贵庄的老朋友来看你。你可以和他好好叙旧一番。”
老朋友?凝玉庄与邪道中人素无来往,在武林虽说小有名气,但托庄内那只
能夫妻修习的武功洪福,与那些江湖正道也并没多少联系,曾明确交好的门派势
力,屈指可数。
她听二位庄提过的,也不过峨嵋、天女门、江东赵家、中北孟家、三才、
天风两大剑派这几家,与其门下弟子不得交恶而已。
想了一阵,她又觉得自己实在可笑,此刻身不由己,性命能否无恙尚且不知,
贞洁九成九难以保全的情形下,关心这种旁枝末节,又有何用。
被弹了一下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阵阵发麻,她什么也不愿再想,翻了几个
身,便如往常一样,闭目练起功来。
没有夫君在旁,那凝玉功越是运转,心中便越是苦闷,眉心、乳根、会阴、
涌泉几处真气鼓荡,连附近皮肉都微微跳动,进境极缓。
被铐在床上连打坐的架势也无力做出,草草行了几遍内功后,她百无聊赖的
迷迷糊糊睡去。
这一晚,她做了个以往未曾做过的噩梦。她的师姐师妹掉入了巨大的陷阱,
陷阱里满是赤身裸体的男人,她们挥剑不停地砍,不停地砍,那些男人却永远也
杀不完。
不久,她们就连挥剑的力气也被耗尽,男人们怪叫着撕扯她们的衣服,飞舞
的绸布条下,无助的女子变成了赤裸的白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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