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涌了上去,她甚至看不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蠕动的男性
躯体的缝隙间,几条女子抽搐摇晃的粉腿,只能听到野兽一样的喘息声中,不时
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嚎。
这样的噩梦,她做了不止一次。奇怪的是,醒来之后,她并没想自己预料的
那么担心。
随着感官的日益敏锐,她的感情却渐渐变的迟钝。她偶尔还会想起丈夫,但
次数远不如她想到来为她擦洗身体的人,只是湿布抹过敏感肌肤的愉悦,就足以
让她回味着打发不少漆黑无声的时光。
后来,她忍不住在想,那个要来看她的、与凝玉庄曾经相熟的人是男是女,
如果是个男人,会是那人提到要将她献出的对象么?如果是的话……念及此处,
她脸上便一阵发热,羞意一路蔓延到耳根,此时的害羞,不知不觉已几乎没有耻
辱之感,反而更像是新婚之夜顶着盖头坐在床边,眼前的红布被掀起时,那种混
着紧张的血脉逆流。
她并未察觉,心底对要来的人已有了些许期待,不论是什么男子也好,只要
不是那定力超凡的怪人,总会对她做些什么吧?反正将来生机渺茫,即使在这儿
成了失贞的妇人,也好过在这悄无声息的一片黑暗中麻木的躺着。
正因如此,当她再次感觉到生人的气息时,心底涌上的,竟是强烈到连自身
都感到吃惊的失望。
来的是个女人。
一个很香的女人,并不仅是脂粉香气,也混着一股沁人的幽香,似是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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