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意更加强烈,她胀红了脸,想要叫,却叫不出来,依旧是嘶哑而低沉的啊
啊干嚎,她怔怔侧卧片刻,实在不愿去想今后是否永远也说不出话来,看不到东
西。
“咚!咚!咚咚!”她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握紧手掌敲打着床边,木板发出
沉闷的声响。
这边的人却不如此前的那个小姑娘反应那么快,足足过了半刻有余,才有人
踩着沉重的脚步声呱嗒呱嗒走进屋来。
进来的是个有些年纪的女人,声音带着一股奇异的疲惫,好像才刚刚从什么
激烈的动作中抽离出来。
她已经成婚三年有余,她的丈夫年轻而健壮,她当然知道那奇异的疲惫意味
着什么。
她的脸红了,半是因为听到的声音让她确定了这里是一家娼寮,半是因为她
的尿已经到了决堤的边缘。
她说不出话,只能苦闷的张开嘴巴,发出啊啊的干涩声音,用手羞耻的指着
自己的胯下。
那女人到不笨,麻利的帮她备好了夜壶,顺手一扯一拽,熟练无比的褪下了
她的裤子。
那几次都是小姑娘帮她,她也早顾不得人前小解的羞耻,腰下一松,一股水
箭哗啦啦射了出去。
这一泡尿憋得太久,直把那女人笑的花枝乱颤,随口嘲讽了她几句,抄起汗
巾给她揩抹之时,还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往她肥美细嫩的蜜丘上揉了两把,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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