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哆嗦,也顾不得干没干净,兜手便把裙裤扯回腰间。
那女子哼了一声,嘟嘟囔囔骂了两句什么,不过是偏僻的江南方言,并非中
京官话,她也听不太懂。
之后几日,她饭来便吃,水来便喝,有人伺候,便顺从的擦洗一番。目不见
物之下,耳鼻愈发灵敏,单靠听,已能分辨出周遭屋子都在做些什么。
只是这娼寮颇为热闹,她不论何时醒转,总能听到男女嬉笑交欢的淫亵低声,
根本难辨昼夜交替。若凝神不去听它,心中空空落落,又不知该在意些什么,心
神恍惚间,不知不觉便又听上了那几不可闻的淫声浪语。
一次次听得她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这必定是淫贼施展的手段,她不断提醒着自己,不要中了歹人奸计,糊里糊
涂毁了清白之躯。她的贞洁已是她最后的赌注,到时的搏命一击,不是他死,就
是她亡。
如此醒醒睡睡,她渐渐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日,分不清每一次到底睡了多久。
每次来的女子初时还对她说上几句话,夹枪带棒,冷嘲热讽,后来见她口不能言,
也就不再浪费唇舌,只是默默帮她送饭,更衣,擦洗,便溺。
她也记不清是到这里后的第九次还是第十次醒转过来之后,一切总算有了些
变化。
只是这变化,却绝非她心中所愿。
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便是仗着身上并未失去的功力,等待击毙要来淫辱她那
淫贼的机会。
而这次,她终于知道,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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