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继羽一直看着林鹤鸣等人消失不见,才哧的冷笑一声,转身面对着聂阳道
:“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你现在肯摘掉面罩了么?”
知道易容仍在,聂阳并未迟疑,抬手便将黑巾扯下颈间,道:“既然已没有
旁人,在下的身份也不需要对白兄隐瞒,我就是……”
白继羽抬手打断道:“不必,你不用告诉我你其实是谁。我也不用知道,你
刚才不想杀我,我现在也不想杀你,这就够了。”他侧眼望了聂阳一眼,淡淡道,
“傍晚在院子里,你一直站在田义斌身后,既然你算是他的小厮,我喊你一声田
兄,也就是了。”
“……好,”聂阳只得点头道,“那白兄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从内衬里扯下一块布条,白继羽将手臂伤口牢牢缠住,跟着蹲下身去,翻开
余桐尸体,在他怀中摸道:“这地方不能呆了,要先找个地方落脚才好。把这
儿弄成这样,真对不住这家人。”
掏出一张银票,几块散碎银子,他接着笑道:“这姓余的堂堂一个令使,身
上竟只有这么点银子,也不知够不够赔这家人的晦气。”
看他笑容满含苦涩,聂阳不禁问道:“龙姑娘的尸身……”
“埋了。”白继羽轻声道,“本来还留了一根簪子,刚才救人心切,也叫我
用了。也好,总是看着遗物,也没什么意思。”
他慢慢站起,踩着脚下尸身往干净些的路面走去,缓缓道:“她这人性子不
好,容易得罪人,若不是这死法特别,我还真不容易猜出是谁下的手。”
“你是说……你刚才提到的董剑鸣?”既然白继羽不愿聂阳表露身份,他也
就装作不认识此人一样随口问道,其实心中却略感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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