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衣服,卫吟的爪子还没有搭到卫生间的门上,只听外面“滴”地一声轻响,分明是电子门匙开门的声音,她的手和摸了烫山芋一般嗖的又撤了回来。
b!卫吟咬牙切齿的想:为毛永远都是下午参加会议的今天这么早来了啊,老天爷,你是故意欺负我的!
什么是做贼心虚,看卫小妞此刻的表情就知道了。她畏首畏脚的缩在门后,心里天人交战着,是大大方方的走出去,还是找机会溜?这一犹豫,就错过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大好机会。
门外传来施b的声音,轻柔,低沉。
说话声将卫吟死死定在了门后。
“嗯………我知道了,明天我去机场接你。”
“她?好得很,你来了不就知道了么。”
“放心吧,我怎么会欺负她,明天见了再说。”
b在通电话,并不是如往常对待她一般惜字如金。卫吟断断续续隐隐约约听了这几句话,也没往心里去,她现在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心一意只想着如何脱离窘境。
只是老天爷永远都站在她的对立面。怕什么偏偏来什么,她听见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朝卫生间的方向走来……
原来,会内急的不仅仅是她一人啊,原来,也是食人间烟火,吃五谷杂粮的。
早知道这样,她应该把自己连着那库存的最后一箱水,一起冲掉……
施清扬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明明是只有他一人的房间,却说不上来有种奇怪的被入侵的错觉。他想,最近自己太敏感了吧。
两指掐了掐眉心,因为项目的审批,他最近也是颇费了些心力,暑期档眼看在即,节目还不能放宣传出去的话,整个月的工作等于白做。
家里的气氛很是微妙,早餐时父亲和母亲又开始相互指责了,他实在不愿多待,早早的开车出来,一时也无处可去,想来想去还是来到酒店。
解开衬衣的扣子,他准备冲个澡后,稍微休息下。
推了下厕所的门,没开。
再用劲,终于开了。
商务房的洗手间还算宽敞,洗浴和马桶,洗手池是分割开的,单独有个小间,里面还贴心的有层浴帘。
卫吟黑着脸躲在浴帘后面,这是神马情况啊啊!为毛等她清醒,已经下意识的在里面了。她和b前嫌未释,又来这一遭,被发现的话,她真不用在盛世混了,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一定是被幼稚的石少爷同化了,智商直线下降啊!
空气啊,你为何什么声音都要传播涅?卫吟低下头,哀怨的看着白瓷浴盆。b大人,你可知道,最后一箱库存的水,早已“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施清扬当然听不到卫吟的心语。
b大人,还是,如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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