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听我说一句话。”她看着他。
“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这句话。”叶桓很肯定也很无奈地说。
“这样不好吗?有些事情说出来以后往往失去了先前的味道。”
叶桓看着妻子叹了口气,“我不希望歌淮太像你。”
她看着坐在一边的女儿,“我知道你想让歌淮接手叶氏东方,但是她不会喜欢。”
“你希望我怎么做?”
“让她自由。”
“自由?”
“不是身体而是心。”
……
把信封倒着放,从里面飘出一些花瓣到她的身上,那是蝴蝶兰的干花花瓣。看着这些花瓣就好像母亲一直在温柔地看着她。
其实妈妈主要是想让她告诉爸爸这句话吧?如果妈妈知道爸爸现在已经不在她身边了会怎么样?大概只会长叹一声吧,然后把一切都埋在心底。然后再默默地寂寞,默默地死去。
她现在已经分不清楚心中交织的是感动、惆怅还是悲伤。但是这句话,她还是想带给他父亲,尽管他再也听不到了;至少,他得到了自己最想说的这句话。
突然很想江赫,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他给了她天空,让她可以自由的天空。她不想,不想等到自己死的时候或是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再告诉他自己的心情。
她想,她会送给他和自己一束蝴蝶兰。
把洒落在身上的花瓣捡起来,找到一个玻璃瓶装起来。她定了回去的机票。
在下班前意外接到了喻瑾的电话,江赫晚上来到了r。
“不好意思专门请你来一趟,”喻瑾甩了甩酒红的长卷发,笑着说,“快圣诞节了,我要陪我先生去旅行,软糖暂时没办法帮歌淮照顾,我又联系不到她。所以才打电话给你,希望可以把它暂时放在你那里。”
江赫点了点头,看着乖乖坐在台子上的软糖:比以前大了很多,不变的还是一身多得有些过分的毛,整个看起来像一个滚得有些大的雪球。
软糖显然是认识江赫的,欢喜地叫了一声,飞快地爬到他的肩上,琥珀色的眼睛眯成了两弯新月。
喻瑾瞪着它,“好你个软糖,怎么从来没见你对我这样!”它也不想想是谁养了它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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