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男,种田难_分节阅读_1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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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晕死了。看片果然很伤身哪,以后一定悠着点。小伟子又欠了我两部片子,很好,有理由往死里剥削了。床下有泡了两周的衣服,便宜你了,还好哥不辞辛劳天天换水,不然这大热天估计都要臭了,交给你了,桀桀,正好被子也该洗了……不对,床怎么变硬了?这还是老妈亲手挑的被褥,那娘到极点的印花四件套,要不是看在实在很舒服的份儿上,我肯定宁死不屈的。今天怎么硬得像纸板?什么时候寝室还装上空调了,这该死的小伟子,空调温度到底调到多低啊,哥快冻死了。

        不行了,眼睛睁不开啊,后脑也隐隐作痛。到底怎么回事,我得想想。唔,昨天晚上我让位给小伟子,让他拷电影,然后自己跑到楼下去洗澡,却忘了带香皂。跟隔壁水龙头下的哥们借,用完准备还的时候脚下一滑。嘶,当时好像是后脑着地了,靠,我发誓我听到了“咚”的一声巨响,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看来是被那个不认识的哥们送到医务室或者医院了。这就是床硬得像坨排泄物的原因了吧。唉,一大老爷们用什么沐浴露啊,害得我滑倒,以后洗澡千万记得自己带香皂,顺便离沐浴露远一点。

        肚子好饿,我到底晕了多久,一个晚上?一天一夜?嗯,有可能,不然不会这么饿,这回儿就算端碗泡面来,哥也会冲上去啃了。红烧牛肉,老坛酸菜,统统上来,哥今儿包圆儿了。不行,越想越饿,我得招呼个护士过来先,算了,还是先睁眼吧。

        “……”

        这是哪里的病房,破成这样,虽然屋顶隐隐透着点阳光别有一番情趣,但角落里的大蜘蛛又是闹哪样啊?

        “小公子,你醒了?”耳边的嗡嗡声里夹杂着一个年轻的男声,似乎有点犹豫。小龚子?!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杜子是也。等等,小子不是专属某一类重度残障人士吗?爷抢个什么劲儿啊

        “小公子?你还好吗?”那男声似乎更犹豫了。

        “……”

        不会真的在叫我吧,是我穿越了还是他脑子贵恙了。小龚子小龚子,怎么听

        怎么不妙啊,如果真的是叫我,那我岂不是?“啊!”我惊呼一声,双手紧急伸向某关键部位,还好,虽然好像小了点,但好歹还在,刚重重吐出一口气,有一声惊叫,怎么会小了点,不是我不淡定,对于男人来说,这打击应该仅次于没了吧。

        难道是错觉,我很快否认了,关于我兄弟的一切,我勤劳的双手再熟悉不过了。不过,我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双手颤抖地向下探索。咦,这是什么触觉?

        “小公子,你怎么了?”那个男声再次响起。

        我勉强分了半点注意给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年约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正带着迷惑的眼神看着我。嗯,长得还行,就是打扮挺怪,穿着不知是青色还是蓝色的长袍,头上还抱着差不多颜色的头巾。虽然怪里怪气,但口味也不算很重就是了,难道是爱好者,还挺敬业,我默默吐槽。不过大哥,您能不能放开我的手啊,我有急用好吗?咦,手,“你谁呀?抓我手干嘛?”

        “小公子,小生不明白了,你怎么一醒来就……”哥一脸迷茫地盯着我。

        废话,你要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兄弟变小兄弟了你也急。我不理他,挣开双手继续下探。“啊……我的手……”我一向鄙视嗷嗷乱叫的男人,不过谁他妈的告诉我为什么我的手也小了?!这白白嫩嫩的爪子是肿么回事?我充满男人味的双手呢?我以盘某隐藏文件夹里2的种子打赌,这身体一定不是21世纪的猥琐男老杜的。

        怎么回事?我死死盯着哥,企图用威严的颜色压垮他,好让他从实招来。也死死盯着我,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轻启朱唇,声音还带点犹豫:“小公子,你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

        这种时候谁还有心情吃东西?我深吸一口气,正待大声质问,不料“咕噜”一声巨响,吓得哥一颤。“咕噜咕噜……”我尽力捂住肚子,避免发出更令人尴尬的声音,不过显然肚子很有原则,在我的暴力镇压下依然咕噜个没完。

        “不是说吃饭吗?快点端过来啊,我饿死了……”虽然没有镜子,但我发誓我绝对脸红到脖子了。看来这具身体也跟以前的我一样,有动不动就脸红的毛病,虽然这对于一个21世纪的宅男+猥琐男来说是一个很大的缺点。

        哥急急忙忙出门去了,看来是去拿吃的。唉,我干嘛冲他吼啊,难道真如那帮腐女说的傲娇了,啊呸,傲娇个屁,老子是猥琐男好吗?哼!

        我这是穿越了?好吧,不知是穿越到了起点还是晋江,但愿是起点,老子

        要做个种马男,一洗班里那帮腐女追着我叫小受的耻辱,受你妹啊,脱个毛线啊?

        趁机观察了一下四周,四面漏风的墙壁和透着阳光的屋顶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么破的茅草屋难道不是只有开心农场里才有吗,现实里出现这么个东西是为哪般啊?房间倒是挺大,也挺干净,可惜只有一个有点瘸腿的木桌和我现在躺的这张床,桌子和床应该都有点年头了,床架散发着陈年的木头的味道。床上就一床薄薄的被子,被罩不知是什么材质,很硬,难怪这么冷。我突然不对哥准备的食物怀抱憧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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