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戳中本文也是缘分,顺便冒个泡嘛~~~
☆、种啊种啊种土豆
白天太累,我那点小小的感伤终于不敌身体的疲惫,渐渐睡死了。本来以为会趁机梦到老爸老妈顺便撒个娇求安慰什么的,结果一夜无梦,我醒来的时候不禁有点郁闷。
迟浩然应该起来好一会儿了,现在正在院子里逗海棠玩儿,海棠丫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迟浩然只是偶尔应一两句,我竖起耳朵听了好一会儿,都是没什么爆点的“娘让你过两天别忘了去移黄瓜秧”“小灰这两天不怕生了,我昨天喂它大白菜它吃了”之类。
唉,这物质生活跟精神生活同样空虚的古代啊,太无趣了,我边跟发髻做斗争边怀念那些年一起下载的苍老师。咦,等等,我好像听到迟浩然说了句“这个要跟小锦商量一下”。嗯?要跟我商量的事儿,得问问。我三下两下把头发弄好,再理了理衣服,没办法,有小朋友在,不得不注意点。
“什么事儿要跟我商量?”院子里果然有虎子这个小跟班,小小年纪要不要这么妻奴啊,更何况现在还不是“妻”。
原来是赶集,这里的习俗是五日一小集,十日一大集,明天正好是这个月的大集,海棠的爹娘都准备去,问迟浩然要不要跟过去。迟浩然可去可不去,于是问我的意思。考虑到近来十分繁忙,我本来不打算去了,毕竟农活还忙不过来呢。但目光落到迟浩然的长袍上,又改变了主意,还是去一趟,一来可以见见世面,二来家里的东西该卖的卖,还得再添置点家什。于是跟迟浩然商量之后,决定明天跟着赶集去。不过今天嘛,必须得加班加点工作,把争取一半土豆种到地里去。
制定完基本方针,我去厨房做早饭,其实就是昨晚的剩菜加点水煮煮,顺便往灶台里丢了几个土豆,浅浅地埋在草木灰里,当作午饭了。虽然这土生土长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一日两餐,但毕竟体内住的是一个习惯了一日三餐外带宵夜的灵魂,鉴于条件实在有限,也只好这样折中一下。不过迟浩然也没什么反对意见,适应能力挺强的。今天一定记得带水,不然光吃烤土豆就得噎死。
我煮早餐这会儿功夫,迟浩然带领着两个小朋友削了一大筐土豆,这样也好,可以早点种下去,丝毫没有压榨童工的罪恶感。我招呼迟浩然进来吃饭,两个小朋友继续小土豆,海棠的小辫子还随着手上的动作甩啊甩的,特别可爱。虎子这家伙一边削土豆还一边练习准头,不好好把土豆种放进背篓里,反而要用扔的,不过准头确实不错,所有土豆种在经过或高或低的抛物运动后,都落入背篓当中。小孩就是小孩,虽然平时挺稳重的,还是偶尔会无厘头一把。
我一边大口刨饭一边看
两个小家伙自得其乐,直到后脑勺被人不轻不重撸了两把。我瞪一眼迟浩然,这家伙毫无压力,反而严肃地看我一眼,让我好好吃饭。哼!我继续用力嚼,我嚼,一边嚼还一边看迟浩然。结果这厮看也不看我,自顾自吃饭。
吃过饭,我检查了一下削好的土豆,嗯,挺完美的,至少每一块都一个芽眼,希望能存活吧。把还没削的土豆种也背上,连同小刀一起带过去,边种边看吧,作为非专业农民的我,真的很难估计那两块地需要多少种子。
依然把那只叫小灰的兔子丢给海棠,小姑娘欢呼一声拉着虎子走了,就知道会这样。出门前还给萝卜翻了个身,还从屋檐下挪到院子中间,不过照这趋势,一时半会儿还真难以晒干,还好我也没这个打算。
到了地里,我和迟浩然赶紧分工,一人一垄地,开始挖坑,还好前两天已经松过土,这会儿挖起坑来还算顺利,每个坑直径约十厘米、深五厘米,坑与坑之间间隔约五厘米,挖出来的土就顺着锄头的方向堆在一边。其实具体数据我真的记不清了,只好凭着印象给迟浩然做了个示范,这小子很聪明,学得有模有样。虽然心中忐忑,但我越看越觉得很像这么回事儿,也就放心跑到一边挖坑去了。
两垄地挖完,我又给迟浩然示范了一下怎么种土豆,其实很简单,就是每个坑里丢一块,再用小铲子铲一些自制的肥料就可以了。迟浩然依然学得很快,虽然对于必须要铲肥料这件事有点膈应,毕竟他非常清楚里面有些什么东西,但也坚定不移地执行了我的指导方针。我满意地点点头,小伙子还是不错的,有前途,不愧是我挑中的饭碗啊。看他实在很不舒服,决定让他负责丢土豆,我来施肥,反正我穿着万年深蓝色短打,而且本身也就是个猥琐男,这样效率倒是提高很多。两垄地很快搞定,我又指挥迟浩然从刚才挖坑的反方向着手,把刚刚挖出来的土填回去再用锄头抹抹平,这才算是真的告一段落了。
就这样,挖坑填坑地折腾了一上午,总算搞定了两块地的三分之二还多,正好削好的土豆块也用得差不多了。我本来打算吃过饭再继续,突然发现自己虽然带水和干粮了,却没地儿洗手,坑爹了。烤土豆可不是土豆饼,这必然得用手剥皮啊。于是只好跳过这一步,直接进入午休后的环节,迟浩然继续挖坑,我紧急在一边削土豆。一边削一边丢,还得兼顾施肥,别说,效率反而比上午还要高,估计也就两点左右就完工了。土豆还剩了点,堆的肥料却有点不够,但差得不太多,就不到半垄地没加料,我也就随他去,就当作对比试验吧,施肥前施肥后的
巅峰对决,虽然我不认为有啥悬念。
折腾完这块地,我背着手还绕场一周,检阅胜利成果,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冲动。迟浩然倒是很淡定,在一旁收拾农具准备回家。这家伙有时候还真不可爱,不过他脑子灵活,手脚又勤快,倒是个可造之材,忙完这阵子还是让他读书去吧,农民毕竟还是太辛苦啊,我揉揉手掌上的水泡下定决心。
回到家第一件事当然是猛洗手洗脸,就算水还透着无法忽视的凉意我也不管了。还好因为迟浩然的洁癖,家里常备有古代的香皂——香胰子,前几天洗澡的时候都还没意识到这东西的重要性,今天总算明白了。
火速洗完手吃过简陋的午餐,我拉着迟浩然去河边,当然还背着海棠家送的白萝卜,几根大萝卜晾了一晚上加大半天也只是稍微有点脱水而已。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河边,说是小河还真的相当小,水量别说跟长江的支流比,就连江南水乡那些小桥下的河流也比这规模大,不过水质可比那些几乎退化成臭水沟的河流好多了。村民们顺着水流挖了池塘蓄水,配合山势,倒有点像个袖珍型的瀑布,而且某些地方还挺深的。河水十分清澈,即使是最深的那个池塘,在阳光下也能隐隐约约看见底部的鹅卵石。据说那些鹅卵石是后来铺进去的,底部还铺了一层别处挖来的细沙,估计是为了沉淀杂质。村民们取水、洗菜、洗衣服都靠这条河,因为是活水,用起来也十分放心。
迟浩然老老实实在一旁洗萝卜,我却盯着那个小池塘,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鱼?我很快否定了,水至清则无鱼啊,这种一眼能望到底的小池塘,有鱼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算了,老实回家吃素去,看来改善伙食还得指望小灰一家啊。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有人催更了,太感动了,我加油,以后早点更~~~
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回复评论,谢谢几位的评论(根据来看一共是五位),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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