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男,种田难_分节阅读_11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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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心里包袱,我又满血复活了,开始替迟浩然筹划起人生大事来。大登科我帮不了,小登科我还是可以搭把手的。为了给迟浩然和王先生制造机会,我开始三天两头拉迟浩然进城去。但是,不管我以交流教学经验为由专程去拜访王先生,还是以采购文具为由顺路去探望王先生,统统吃了闭门羹。

        临风阁的杨老板也不在。一开始我还没发现,毕竟真正的大佬不会每天待在自己的小饭馆里,也没必要出来招待一个吃白食的人,虽然这白食许可证是他授予的。直到某一天,临风阁的掌柜笑眯眯地送了一大包点心过来,顺带传达杨老板的指示,为了鼓励我们兴办教育事业,从此以后我不仅可以堂吃,还能打包,这也是杨老板对孩子们的一番心意。

        有了这话我还客气什么,那必须打包啊,就算我不吃,还有一帮嗷嗷待哺的小师妹小

        师弟等着呢。掌柜的传达完老板的指示却没走开,依然笑眯眯地盯着我。难道是在等我道谢?好吧,为了师弟师妹,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反正也不要钱。我站起来冲掌柜的行礼,他忙不迭地避开了。

        这是要闹哪样?

        见我好像真的没明白他的意思,掌柜的又笑道:“两位小兄弟不问问我们老板去哪里了?”迟浩然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欠奉,我只好作出很好奇的样子,询问杨老板芳踪。

        “咳咳”,掌柜的大概是受不了我的用词,虽没纠正,却也不再卖关子,直截了当道:“我们老板和王先生去京城了,估计还得好几个月才回来,王先生还托伙计带了好些书给迟公子,这会儿应该在路上了,估计再过一两个集日就能到小店,请迟公子务必记得来取。”

        王先生可真是个好老师啊,千里之外还不忘关心学生,顺便给学生布置作业。不过古代的老师还真挺自由的,一走好几个月也没家长闹事,真幸福。老妈小姨,要不你们也赶紧过来吧,这里的师资缺口挺大的。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拉迟浩然去布庄,之前买的布料被热情的学生家长裁了三套冬衣,针脚密得我想哭,而且想必家长们填了不少自家的棉花进去,大冷天也能暖和地我直冒汗。现在天气热了,迟浩然还得再裁两件夏装。本来迟浩然可以继续穿他原来的长袍,可是这几个月他窜高了不少,那些衣服只能让给我穿。作为一个户籍簿上记载为十二岁的男人,我不平衡了,两个人同吃同睡,怎么一个长高了快五厘米,一个却只长了不到两厘米。难道这个身体还没开始发育?但愿吧,前世我虽然是个只有一米七五的北方爷们儿,但好歹那也是一米七五啊,在南方也还是有点存在感的,哪像现在,我再不努力,虎子都要超过我了。

        怀抱着长高的美好愿望,买完布匹我又绕道去肉摊买了好几斤排骨,补钙。尽管家里有吃不完的腊肉束脩,我每次进城还是会捎上点新鲜的肉改善伙食。卖肉的大叔熟练地帮我拿荷叶包好,更熟练地搭上一大块猪肝,笑呵呵地欢迎我下次再来。

        回到家当然第一时间把猪肝给收拾了,现在天渐渐热起来,排骨也不能放太久,好在现在家里人口多,几斤排骨一人一口也就差不多了。最早我们私塾是不包饭的,这里的人也没有吃午饭的习惯,但最后我实在受不了吃午饭的时候有一溜小朋友在外面观望,就邀请大家一起来吃。海棠当然是不客气地坐下,虎子也自觉坐在他原来的位置上,但是一开始其他小朋友只有个别胆大的凑过来尝两口,死活不肯坐下来吃饭。我倒是松了一口气,就算人家答应了,

        我们家的饭菜、桌椅、碗筷那也是各种不够啊。

        渐渐地,家长们知道我们这里还有条件提供午饭,于是在考察了一番我家的生活水准后,又纷纷送来了自家小孩的碗筷,半个月或者一个月的口粮和柴火。别的不说,我最满意的是大宝小宝家送来的两只小母鸡,今年刚孵出来的,大约跟迟李氏家的同龄,已经开始下蛋了。天气不冷不热,两只鸡每天各供应一枚新鲜的鸡蛋,作为我和迟浩然的早餐,咳,补钙。

        家里的大灰兔也做妈妈了,一下子生了五只小兔子,是我们家的超级英雄。虎子已经答应等小兔子长大后可以帮忙宰了,还能帮忙硝皮子。这话他一点没避讳,当着兔妈妈和兔宝宝就说了,好在他们都听不懂,依然淡定地啃小白菜。经过大宝小宝的一番折腾,这几只兔子胃口已经被养刁了,非小白菜不吃。幸好我的菜园没让我失望,经过多次补种,已经完全能满足一大群人和兔子的生活需求。

        前天山里下过雨,据我一个贪玩的师弟说,现在正是采蘑菇的好时节,在虎子点头对事实确认后,我和迟浩然带上一群小孩向山里进发。山菌排骨汤,想想都流口水啊。个别天真的家伙想像我一样捡一只野兔,殊不知我们这一行人叽叽喳喳闹个没完,别说兔子,就是野鸡都被惊得乱飞。虽然没捞到什么活物,蘑菇倒是采了不少,几个小姑娘带来的小篮子都装得快满了,已经转移到男孩子手上了,别说,挺绅士风度的。

        我能辨认的蘑菇不多,一路上基本依赖本土小朋友的判断。虎子依然威信十足,他说不能吃的就没人会采。

        走到上次抓野兔的地方,我发现不远处一块青石板下面似乎长着一大片地皮菜,据说在现代经常被打扮成黑木耳卖,但也有人说这东西营养价值很高。各种说法我是管不着,但味道我可是记着的,地皮菜凉拌、烧汤都很适合,而且这么一大片真的挺难得的。我抓起自己的篮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往青石板走,哼着愉快的小曲儿准备揭地皮,却听到迟浩然跟虎子大声叫我名字,让我赶紧离开,我抬头一看,一群人都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海棠已经急得跳脚了。

        难道有危险?我迅速环顾四周,就一两米远的地方有棵树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大型动物。也许是他们等急了吧,我抓紧时间把附近的地皮菜都揭了下来,放到篮子里。可是等我收拾好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所有人都往后退了几步。迟浩然脸色很不好,让我站着别动。他的样子太吓人,我没敢跟他抬杠,乖乖站住,听他招呼虎子和海棠,带小朋友们先回家。

        见他们都走远了,迟浩然才走到我身边来

        ,抓住我的手,让我别害怕。可是我要害怕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起一周内更一万字,立此为据,欢迎监督!!!

        ☆、隔离

        我十分不解地看着迟浩然,希望他给个答案,我好好的到底不要怕什么?我很恼火,因为他的样子非常认真,拉着我的那只手似乎还在颤抖,如果这是整蛊,那他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吧,小弟们配合得也太默契了。

        我本能地觉得有点不妙。

        “你刚才碰到的那棵树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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