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叶枝好不容易想起一个,立刻低下头把自己的额头抵上了仁王雅治的。
这一碰上,她脑袋里面顿时炸起五颜六色的烟花爆竹来。
和眼睫长的人接吻时,眼睫毛扫到皮肤上,会像一串蝴蝶在吻自己。
这段话突然浮现到相叶枝的脑海里,成弹幕式不停轰炸,她瞪大了眼睛,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眨巴两下。
偏偏仁王雅治不理解她,眼睫毛一呼扇就扫到了她脸颊上,相叶枝立刻蹦了起来。
“我有没有发烧?”
仿佛还不尽兴似的,仁王又连着眨巴了好几下。他眨一次,相叶枝的脸温度就跟着高一度。
“好、好像是有点烧。”
她张张嘴,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小姑娘那模样实在太可怜了,虽然他还有心再看会,但还是给她找了个台阶下:“肉体都挺不可靠的,小叶子给我找个体温计吧。”
相叶枝支吾了一声,如蒙大赦般离开了。
肉体……
仁王笑着闭上眼睛。他大约是真有些睡糊涂了,什么词儿都敢往外冒,别说小姑娘了,他自己都得臊。
等了半天,就是现做个温度计都该回来了,相叶枝却还没出现。
仁王雅治挣扎着坐起来,有些茫然无措,又摸索着下床,但这会感觉头是真有点晕了。
脚步声重新靠近,相叶枝拿着湿毛巾跑回来,有些困惑地看着仁王脸上千年一遇的慌乱,走过来把他又扶回了床上躺好。
“学长你怎么下床了?”
“你好久都没有回来……”
相叶枝把毛巾敷到他额头上,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我没找到温度计,光看着冰袋了,但是太冰了,贴上去脑门肯定疼。我又找了一会儿毛巾,打湿了来的。”
其实也没有好久,相叶枝刚才离开的时候看表了,总共还没超过七八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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