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和情感上的双重受骗,对章莉的打击很大,她甚至想到了死。在她精神垮掉的那段日子,钟涛经常打电话安慰她,并邀请她去北京玩了两天。在北京,男人和女人可能发生的故事发生了。
印计记得,钟涛不止一次对他讲过,章莉是他的第一个情人,也是唯一舍不得丢下的情人,这也是他对妻子秋莎唯一感到内疚的事情。自从李银河提出了〃一夜情〃不存在道德问题,并指出性只要符合三个条件就不违法也不违犯道德……〃成年,双方自愿,私密〃后,也就慢慢地让自己和章莉相处心安了许多。钟涛和章莉的交往,秋莎曾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她始终没有证据。
在极度痛苦和矛盾之时,一位红极一时的男歌手走进了秋莎的生活,秋莎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依附的人,就提出和钟涛分居。但后来秋莎发现,那名男歌手只是把她当作掌中玩物而已,并没有用真心对待她。她于是坐下来和钟涛进行了推心置腹的长谈,希望重拾旧好。凭心而论,钟涛很爱他的妻子,他虽然幻想彩旗飘飘,但从没想过放弃秋莎。在钟涛看来,秋莎不但有北方人特有的气质,而且有北方人特有的胸襟,她的才学和容貌曾让他的不少同行赞叹;这也给他的社交赢得了不少积分。但是,这时的钟涛,已感到脸被别人用带刺的树枝重重地抽打过,他有一万个不舒服,但为了女儿,他搬回了家,但从此过上了只和情人做爱的生活,准确地说是疯狂地玩起〃性伙伴〃的游戏。但他却容忍不了妻子对自己的背叛,从那开始,夫妻俩的关系就一直处于冷战状态。
钟涛认为,他接受情人的性爱,并不是真正缺乏爱的性行为,尽管看上去这种爱是短暂的身体上的依附关系;这种性行为能让双方共享快乐,它是直截了当地用身体获取快感的手段;在这种轻松的性过程中蕴含着同样轻松的爱。但情人的性爱与嫖娼有着本质的不同,后者是男人为很久以前即已形成但未得到实现的欲望找寻满足;有时,嫖娼是男人把性视为表达敌意和攻击而不是爱的手段,正如古代攻陷敌城后可以任意奸淫城中的妇女。
印计在和钟涛共同出差的经历里,就看到过钟涛带着别的女人同住。印计对钟涛对待性的态度,内心很是反感却从不表现。印计尽管赞成〃性是两个人间的事,别人不能评头论足〃,但他还是对涛哥有些看法,甚至鄙视。
印计挂断了秋莎的电话,拨通了钟涛的另一个电话。
钟涛果然和章莉在海南过春节。
他对秋莎打电话找印计很是生气。
〃涛哥,你老婆背叛你一次,你背叛你老婆一百次都有了,该扯平了。〃
在二十年前的一本杂志上,军旅作家胡楠就说过〃男人总想背叛自己的女人,却丝毫容不得女人的背叛。〃这句话在钟涛和秋莎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应证。
从那个春节以后,钟涛和秋莎达成了协议,钟涛每月给秋莎一万元钱,秋莎不再干涉钟涛的私生活。但秋莎要在电视台做节目,没有精力照看女儿,接送女儿思贝的任务就落到了钟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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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绿处方(17)
钟涛下了军华宾馆的电梯,没有去楼后提车,而是从东侧门走路回家。他家离军华宾馆只有四百米左右的距离,楼前楼后空间很小,停车十分费劲。
钟涛家的房子和他开的套牌军车极不相称。他住的房子是他原单位的福利房,三室一厅78㎡,厅显得很是拥挤:钢琴,朝南,正对着大门,占据了客厅三分之一的地方;厅西,一个大得很不协调的书架,书架上摆着医学书和汽车、军事类杂志,一副巨大的奔驰350照片粘贴在书架上方尤为醒目;厅东摆放着一张紫色的真皮沙发。钟涛用钥匙打开家门,看见女儿思贝正蜷缩着在沙发上睡觉,他的鼻子有些发酸。他轻轻地走到沙发边,蹲下身子,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思贝的前额,感觉有点烫手。他一惊,发觉女儿生病了,忙走出门去,边按键给贝贝的老师打电话请假,边小跑着去军华宾馆提车。他刚拿出车钥匙按开车门的遥控,郝美玉的声音清脆地飞了过来:〃经理!到哪去?沾光。〃
〃去、去老百姓大药房。〃大汗淋漓的钟涛气喘嘘嘘地答。
〃好啊。我也正想去那给我家里人买点药寄回去。〃郝美玉笑着说。
〃快!上车。〃钟涛用右手抹了一把汗,边开驾驶室的门边大声喊。
郝美玉发觉钟涛似乎有急事,她犹豫了两秒,还是飞快地钻进副驾驶的门。
车在城市之心跑着,两人在车上谁都没有说话。钟涛在车上回想着昨天女儿就有点不爱吃饭了,一路在琢磨去药房到底应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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