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乳房像两滴硕大的水珠往下流淌到手心。她皮肤微烫，腹部和着未熄的余
火尚在微弱的喘息，阴毛粗壮而杂乱，糙手，仿佛听得见抚摸时嚓嚓嚓的细响。
我的手就这样不停地从她胸口到臀部来来回回。鼻子拂开她脖子后的头发，抵着
她的后颈窝，洗发水的味道、汗味，还有沉香木一样浓厚的肉体的香味杂在一起，
感觉是从呼吸里生长出来青翠的藤蔓，把苏嬢嬢和我缠绕包裹，沉到这个春城的
冬夜最温暖也是最秘密的深处&p;&p;倦意像潮水一样扑来。
苏嬢嬢却在这时闹起来。她没好气地甩开我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嘴里骂骂咧
咧地说：「好意思！唐你还是不是人了？老子每天勤勤恳恳地给你干活路，你
就这样对老子。妈屄哦，男人真他妈没几个好的&p;&p;」我打起精神听她的委屈，
看她看着天花板的眼里，居然储着两滴泪。我当然知道自己的理屈气短，也知道
此刻说钱啊爱的都是扯淡，默默地认真地听着。等她稍微平静时，我伪装成细心
的样子，去整理她鬓角和额头的乱了的头发，动作轻而慢，仿佛她完全没有生气。
我轻声说：「这里有一根白头发」，不待她说话，擅作张扒拉着找到根儿，把
它拔了出来举给她看，然后用吻接住她眼角滚出来的两滴热乎乎的眼泪。我相信，
此刻她无奈闭上的眼睛是不想让我看见她的内心。我的嘴唇嗫嚅她的眼皮，沿着
脸庞往下，在颈动脉去感受她内心的起伏&p;&p;苏嬢嬢把渐渐又有些亢奋的我推开，
不看我，也不说话，穿上衣服，有几分狼狈地走出卧室，传来咔嗒一声关门声。
房间里还有很浓郁的肉体的味道，我叼着烟，脑中全是她的声音，一时竟有
些迷茫有些后悔，又有更强烈的冲动汹涌起来，欲望像一桶又一桶水，从空
中倾倒下来，让我激动的浑身颤抖。我抓过苏嬢嬢刚躺过的枕巾深嗅了一口，洗
发水、眼泪、汗水、她的叫声和喘息、愤怒和咒骂，全部融在这块枕巾里。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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