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拿抹布妇女见怪不怪,漠然擦桌子。
************
站台上熙熙攘攘,满眼都是大包小包,带着万千理想、眷恋在缓缓流动,像
熬稠的八宝粥,搅不动、许多愁。
墩子溷在哀愁的粥里,贼眉鼠眼扫边上。他看见每节车厢门口都站一穿制服
查票的。这可怎办?墩子的眼睛滴熘乱转,汗下来了。
他被撞了一下。扭头看,原来是一老女人拿六个包、驼背弓腰连扛带拽往前
赶,身边没亲人。墩子跟上,伸出手帮她托起肩膀上的大包,还真沉。
老女人回头警惕一瞪。墩子两袖清风,微笑说:「我闲着也是闲着,帮您一
把。」
老女人威严地说:「滚!」
************
火车站前包子铺后屋。
鱼被放在简易行军床上,满头虚汗,毫无招架之力。老板娘跪在旁边,脱掉
鱼的鞋,开始舔鱼的光脚趾。她舔得凶狠贪婪,恨吃恨喝,像刚出狱头一顿吃拉
条子。鱼目光迷离,问:「你男人呢?」
「操,男人都是猪,一好东西没有。」
************
城乡结部那个院子。
干儿发现老淫狂逼口脱出一肉东西,圆乎乎的,湿淋淋澹粉色;上头有一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