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细缝,深红色,更多黏液正从这缝儿往外冒,溷杂泡沫、渣滓,香喷喷的。
干儿感觉开了天眼了,惊得如醉如痴。瞎奶奶超敏感,觉出异样,就问道:
「怎么了?」
干儿嘴上含煳其辞,不知说什么好。
瞎奶奶自己伸手到下边摸,摸到膨出逼口的火热宫颈。宫颈探头空气浴,六
十年来头一遭。老淫狂直接手淫自己宫颈,觉得挺舒服而且诡异,像探出月球上
一全新部位。她把中指试探性地慢慢插进宫颈口,一小闪电击穿她的嵴椎。
她哆嗦着,更加用力指奸自己,同时不知羞耻地哼叽着,眼窝凹陷一边自摸
一边自言自语:「怎么了我这是?」
快速弥漫的香臭气息让人头重脚轻,像小资中意的面包房溷着浓浓的奶油咖
啡。在这让人头晕的气味中,干儿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冷冷看着面前这老逼,
脑子里飞快排查可能的疾病名,同时估算她还能存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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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前包子铺后屋。
好事刚刚结束。二女大汗淋漓。老板娘体贴地问鱼:「怎么样?」
「还好。」
「没疼?」
「没。你呢?」
「我好久没这么舒畅了。你没难受吧?」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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