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为旧党巨头的苏轼、范纯仁、吕公著等人都认为免疫法并非一无是处,
不能轻易罢废,司马光顽固不化,听不进任何不同意见,结果得了个「司马牛」
的光荣绰号。他自欺欺人的把差役法的优点列举了一大堆,说什么「自古农民所
有,不过谷帛与力」。
老百姓有几袋粮食,有把子力气,司马光便说成是「取诸其身而无穷尽」,
总之草民百姓服役天经地义,生下来就是要给官府无偿干活的。最后提出,「为
今之计」,「应天下免役钱一切并罢」,命令县级官员「限五日内」罢尽免役,
强行将免疫法罢废。
可笑的是,司马光废除免役法后不久,知道自己做下弥天蠢事了,但又不肯
认错,只好再下命令。
要求各地在恢复差役法的同时,仍要保留一些免役法项目,好收取免役钱。
这就不是君子所为了,王安石收免役钱是为了花钱请人服役,司马光已经恢
复了差役法,却仍要收钱,就纯是为了收钱而收钱了,而且所收钱数,比免役法
更甚。为此,司马光受到了章惇的无情驳斥:现在收取助役钱,比之熙宁年间,
「尤为刻剥」。
屡次被章敦驳得体无完肤之后,司马光终于恼羞成怒,讲道理讲不过,便指
示台谏群起弹劾章敦,刘挚、王觌、朱光庭、王岩叟、孙升交章击之,高太后根
本不管道理如何,只知支持自己的偶像司马光,终于硬将章敦贬出汴京。结果此
例一开,旧党群势汹汹,抛开君子面纱,拿出流氓嘴脸,对新党展开全面猛扑,
大搞人身攻击,指斥新党诸臣为奸臣,蔡确,韩缜等人皆被赶出朝廷。就此,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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