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君子们用最流氓的方式掌握了大宋的政权。
此时的司马光心中已经没有国家公义,只有私怨。后来他甚至疯狂到想把神
宗朝十几年来无数将士血战收复的所有国土,包括整个熙河路,兰州、会州、绥
州等数千里江山全部再割让给西夏,将双方国境线恢复到仁宗朝时期的情形,幸
好旧党其余人等精神还算正常,怕背上万世骂名,没敢附和他这卖国之策。
之后,司马光终于眼看着他的政敌们一个个被流放到外地,胸中怨气终于抒
发出来。在狠狠的折腾了朝政一番之后,他也没提出任何治国之策,就心满意足
的死了。仿佛他回朝的这短短一年多时间,就是为了来向新党报仇的,至于国家
是否禁得起这样的折腾,并不在这位以「稷臣」自居的「君子楷模」考虑范围
之内。
这位编了资治通鉴的大历史学家,曾经自嘲天下将此书从头至尾看过一遍的
不会超过三个人,不知他看到唐代牛李党争,再对比自己的行为,会作何感想。
之后元佑年间,朝廷尽是旧党天下,行事已经极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进
一人,则曰此熙丰之所退也;退一人,则曰此熙丰之所进也;行一法,则曰此熙
丰之所革也;革一法,则曰此熙丰之所兴也。哪怕新党说狗屎是臭的,他们也非
说是香的。有了司马光这个恶例之后,旧党对新党的迫害打击堪称是无所不用其
极,新党已经被全体赶出朝廷,仍不罢休,坚持要斩草除根。于是又炮制了堪称
是宋朝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文字狱:车盖亭诗案。
此案堪称是宋朝建国以来波及范围最广、打击力度最大、手段最卑鄙恶劣的
一次政治迫害,是旧党对新党一次斩草除根式的政治总清算。其罗织罪名、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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