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们怕是听说了心丫头在这里被人欺负受了委屈,担心日后没人给他们做好吃的吃食出来,呵呵!”钟敬轩微微一笑地说道。
殷少士在皇宫里可是呆了二十年,最会看人脸色、听人话音,是有名的人精儿,来之前他就已经四下里悄悄打听这秦澜心是何许人物,结果竟然只是一个毫无背景根基的穷苦农家女。
可就在离开京都的前一天,皇后的亲弟弟恭亲王府的小王爷钟逸竟私下见了他,告诉他钟敬轩就住在福江口,到此之后还不让他张扬出去。
来到这里之后,他先是发现钟敬轩与秦家一家人的关系十分亲密,而那秦澜心更是令他眼前一亮,心道:这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分明是草窝里藏着的金凤凰,鹊巢里停着的青鸾鸟。
再听钟敬轩说的那句“我家心丫头”,再想想来之前钟逸的叮嘱,殷少士隐隐就嗅出一股不寻常的味道来。因此,对于这农家出身的秦澜心他也不敢轻视和不敬。
“呵呵,秦姑娘的厨艺的确是高。老爷子,恕奴才多嘴问一句,是不是有人对秦姑娘不利?”殷少士出声问道。
“也没什么,不过是心丫头挡了一些人的财路,他们用了些下作手段罢了!”钟敬轩似是无所谓地说道。
“哦?竟然还有这等卑鄙之人,不知您可查出是何人所为?可有奴才能帮的地方?”殷少士自然是想要和钟家交好的,怎么说钟家也是皇后的娘家,就连皇上都护着呢!
“那倒不用,今日你来宣读圣旨便是已经帮了忙。不过是一家绣坊和董家罢了!”钟敬轩端起一旁的茶杯,微抿一口淡淡说道。
谁知,殷少士听后眼中一惊,忙问道:“老爷子,不知道您说的董家是哪一家?”
“白石码头董家酒殷统管不会不知道吧,老夫说的就是这个董家。”钟敬轩看到殷少士脸上晦暗不明的神色,微微笑了一下,他的好孙儿可真是好算计呀!
“不知董家和秦姑娘为何会……”殷少士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多,可一听说是董家的事情,他就忍不住了,谁让董家就是害他殷家家破人亡、害他被迫进宫做太监的幕后真凶。
钟敬轩没有对殷少士说太多,只说因秦澜心和李家交好,做了两样点心给李家老夫人送去,结果就惹了董家的嫉恨,顺便把董记酒楼陷害秦澜心的事情也提了一下。
这一提就把殷少士压在内心深处多年的仇恨给勾出来了,他在宫里一心往上爬,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给枉死的父母报仇,可就算是奴才也有三六九等,也有数不完的勾心斗角,他用了二十年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但那又能如何,董家的财力太大,董家的姑娘不但进了宫还怀了龙种,一旦董家变成一品娘娘的娘家,他再想复仇就更难了。
好在,他家里的大哥和几个侄儿守住了家业,殷家也是酿酒世家,几代传承的手艺还没有丢,就算殷家的酒现在没有董家贡酒出名,还处处被其打压,但在京都也已经闯出了名号。
只要再多给他一些时间和机会,总有一天他要把殷家酒也送进宫里,让天下人知道,好喝的酒不止是董家贡酒。
“老爷子,董家欺人太甚,您就没想着帮秦姑娘出这口恶气!”如果能借着钟敬轩的手教训董家,那么让殷少士做什么他都愿意。
钟敬轩却是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这件事情心丫头她自己有主意,就算要出这口恶气,她也想名正言顺地在酿酒上胜过董家,而不是用那些令人不齿的阴谋诡计。”
“酿酒?秦姑娘会酿酒?”殷少士声音都提高了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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