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木杰眼里,这是在犯酸。所以他冷冷说:“她不该来吗?”
邦智嫣然一笑,说:“她是你夫人,是我的师娘,当然应该来。只是眼下,她来纽约,感觉里……不是时候。”
木杰睇了她一眼,嘲讽道:“就因为那个9·11倒塌了国贸大厦?”
邦智又烦躁不安起来。她说:“我也说不清楚,真的!”
(bp;木杰心里说:“我知道你想什么!”重重摔下筷子,向门外走去。
邦智冲着他的背影数落说:“你小心一点好不好?这房子可不是公共财产。”眼里却流露着另外一种陶醉。
这是一座腹式别墅楼,前后都由铁栅栏组成的院子所围,后院是一个游泳池,前院是一块绿菌的草地,闲时,邦智总爱拉木杰踢足球。室里装饰得富丽堂皇,布局显得很协调,大约有二百多平米的面积,地板上铺着绯红色的地毯,墙壁和天花板则是洁白色的。墙上挂着几组中国国画,一个古铜色吊灯从天花板上吊下来,使整个屋子笼罩在典雅温馨的灯光中。
这座别墅是木杰私人购买的,钱的来源,当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出卖邦智的专利所获。邦智的专利,总部“”局局长卡尔对木杰明欺三分,说,你的作品本来是值二十个亿的,你一个大校的衔职就抵了五亿,安娜的死,抵二亿,邦智本人的贡献值二亿,还有我的人情,是不是也要算点钱啊?卡尔把话说到这份上,木杰还能说什么,就以十亿美元的价格,卖给了“”局。更欺人的是,购买专利资金只到位了一千万,余下的九亿九千万,卡尔拿一张欠据塞了窟窿,说,我也是在中国学会的。木杰说,你除了学会吃中国菜外,什么也没有学会。卡尔正儿八北说,还有一样,政府给农民打白条。就在木杰哭笑不得时,卡尔画了一个吊饼:上校先生,等一些国家补交会费才兑现。木杰挖苦他:你真有出息,甚至把‘打白条’也带进了总部局。卡尔耸耸肩膀说,总部算什么,联合国都爱打白条!
木杰自顾想着有趣的往事,没有去搭理邦智,心事重重下了楼,出了前院门,走至街边上自动售报亭,买了几份报,在路边翻阅着。报纸上没有什么新内容,除了恐怖的新闻,再就是大幅的广告和密密麻麻的用工字贴。
然而,天空上又出现了字型标志的报道,而且还新添了专家论坛。木杰敛住气息读下去,眼角上的皱眉更深了。近段日子,美国的恐怖新闻升了级,由地上的炸弹和炭疽热病毒,发展到空际上的飞碟和不明来客。各类大小报的热门话题,都离不开纽约市区的上空,闯进了天外不明物,和失踪了少女。
喏,今天的纽约晨报说,半夜有人给报社打电话,说是一个型飞碟般的物体,飞至一家别墅的凉台边,一阵风卷走了正在床睡觉的十四岁黑人女孩子,等她的双亲赶至她的房间时,窗户大开着,窗外天空里能够看见一个黑点在飞行,空中还隐隐传来的女孩子的啼哭声。这个女孩子的失踪,跟前十五个小孩方式一样,只是时间有所不同。
所以他和邦智近几天格外忙,几乎没有进过总部大楼里的办公室,直径赶往一个又一个案发现场。然而,那些型不明物不愧为天外来客,连邦智都感到一筹莫展:那不明物没有留下任何的微量信息,甚至连女孩子身上具有的信息,如同被吸尘器吸收了般的,都给抹得一干二净。似乎这一点,好像是专门冲着邦智来的,因为邦智的长处,就是能跟踪微量信息,找到目标的所在地。一年多以前,她捣毁了以木杰母亲为首的有组织犯罪集团,着眼点,就是从来自南美国家的那艘快艇所带的微量信息入手的(见拙作《非常小姐》)。
邦智跟在他后面来到楼下,打开自动车库,将三栖房车开至木杰跟前,俯身推开附座那边的车门,让他上了车。这是一辆特殊打制的高级防弹豪华防弹房车,能够在海陆空领域里自驶。它是卡尔送给他俩的。里面除了备有吃喝拉撒睡的生活品之外,各式先进的战斗武器也要有尽有。
汽车拐上街头,他俩都没有说话,气氛如同在卧室那样,相当尴尬。木杰瞅着街头冷清景物,没话找话说:“有的人说,纽约这个城市已经日趋衰落,情况越来越糟,还说它藏污纳垢,到处充满着恐怖。但对我来说,纽约作为一个城市,比我所热爱的滨城更具有感召力,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邦智不屑说:“所以,我师娘就就成了应召女郎,不顾恐怖,被这种感召力给应召来了!”
木杰气得:“你……”
恰好汽车上屏幕一阵鸣响,随之出现一个女郎的身影,她是总部柯宁希中将的秘书海斯洛。她说:“三围长官,上将请你十分钟之后到他的办公室!”
“三围”是三维的谐音,有叫她三围长官的,是对她身体曲线的褒称。也有的叫得更绝,干脆叫她三围小姐。对此木杰特反感,而邦智却一点也不在乎,无论哪一种叫法,来者不拒,也因此,俩人闹得极不开心。
当然,这种场合邦智是要拿木杰出气的。只见她胸襟一挺,莞尔一笑:“海斯洛小姐,就要我一个人去,对吗?”
海斯洛嘴一撇,说:“在我的记忆里,美丽的三围姐儿,与我们的木杰大校,是鱼水之间的关系,分不出你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