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在保护他……
可是这种事,这种龌龊而恶心的事……他的十指深深地陷入地毯,他第一次开始这么后悔自己的倔强。
,比他更不能接受这种违背伦常的事,每次看见塔罗岛上那种事情,都会恶心得两天吃不下饭。却为了保护他被迫做这种事……
修长的双腿被的手臂架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隐秘处被什么灼热的东西抵上……
是羞耻,即使心中再不愿意,闻到曼陀罗的香气,却被调教得有反射反应的身体却已经开始兴奋的极度羞辱。
霜缓缓闭上眼,唇边露出个绝望的笑,他并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凄艳得动人心魄。
忽然间,丝丝缕缕冰冷刺激的冰片香气驱散了靡艳的香气。
头上响起一道清魅似笑非笑的声音:“这可真是个好表情。”
一张丰润柔软的唇带着清冽的香气温柔地覆盖上他的薄唇,那样残忍的君,竟然能有这样出乎所有人意料温暖的唇。
一个吻,换取一个宽恕。
霜听见松了一口气的叹息。
…………………………
似从遥远的梦境醒来。
“……我想她……。”安静地睁开眼,半靠在沙发边的天霜对着空无一人的庭院轻声道,身边正在看书的似也刚才小憩中醒来,默不作声地握住他的手。
“我想,我有病,竟然会想念那样一个恶毒的女人。”霜淡淡地弯起唇,目光里带着丝怨毒:“好想把她的心挖出来看一下,什么人才会被她记挂在心里。”
真想把她的心挖出来……
诡香绽第八章黑色迷梦中
贪财贪色没有错,错的是贪财贪色却忘了装圣女,那么就一定会变成剩女。
——‘霉’同学
“那么,今天先教到这。”梅若草放下手里的《庄子。齐物论》,不动声色地看了坐在书桌边的天霜一眼。
“嗯。”天霜似乎还在沉思着关于中国古典寓言的奇特意境里:“一个男人梦见自己变成蝴蝶,醒来以后不知道自己是做梦,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人?”
梅若草知道外国人里有不少人相当喜欢老庄的学说,所谓无为而治,但他们并不是真能体会里面所包含的政治意义,而是看重里面与自然相处的,自然循天理之道:“嗯,很浪漫,《纽约时报》的评论家阿泽尔曾……。”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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