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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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梅若草呆了一下。

        “不能理解自己现实处境的白痴,才会有这种愚蠢的想法。”天霜直白地下了评语,唇角微微上翘地表现出他的鄙夷和不可理解。

        语气冷淡而公式化的定义,就事论事。

        德国式的缺乏浪漫主义气息,梅若草唇角抽了一下,顺从地道:“是么,也许吧。”

        “中国人的思维,有时候真让人不能理解。”天霜弯起唇角的弧度渐深,语气很淡,目光没有扫过梅若草,但梅若草在第一时间嗅到一股味道。

        一股她曾工作的那家大型跨国公司里某些洋人身上有意收敛,却无意散发的味道,梅若草某些方面迟钝,但某些的嗅觉却灵敏得很。

        这个少年,是纯粹主义者。(纯粹主义:除白人以外都是略等生物)

        简单说就是种族主义者,直白了说,从他柜子的毫不遮掩的放了类似《马基雅维利主义》、《国社党论》之类的读物,就可以看出,这位也许十有八九还有新国社党倾向(扫盲:纳粹党是音译,全称——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

        拥有被称为最高贵的雅利安蓝血贵族的奇异美貌,又是出生在克虏伯家那种和纳粹小胡子关系甚蓦地方的少爷,会有这种思想不奇怪。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血液里有四分之一的‘下等人’血统而把自己的血抽一遍,不过就是他把自己的皮扒了也一样,基因里地东西是抹不掉的。

        略带恶毒地在脑海里把天霜嘲弄了一遍。

        梅若草最近在这个连仆人都是纯种白人的地方受到各种古古怪怪有的没的限制,相当憋闷,今天的发现,让她更憋闷,自己朝贵族阔太太方向的奋斗之路比想象更困难。

        这简直太不人道了。

        如果不是为了有攀龙附凤的机会和每小时40美金的家教费用,她才没那么无聊呆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尤其是在朋友那听说前面的几任家教老师都莫名其妙的辞工,但貌似都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时候。

        不过那也只是‘听说’,如果资本家能够为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不要命,嗯,那么为了百分之百能让自己好一段时间不愁工作的薪水与百分之五的成为阔太太的机会,冒一下‘听说’的险未尝不可。

        这是祖国的大好河山不是么,国际友人来了,有宰客的小刀嚯嚯响,但凡豺狼来了,她豁出去吼一嗓子“来人哪,猪流感”,立马会冲上来公安局、防疫局、检疫局的强行把那俩小洋人关猪圈隔离数日,搞不好还因为‘见义勇为’上了,说不准就被哪家公子相中。

        梅若草从来不掩饰她的贪财与贪色,男人不可抗拒的财与色,为什么套在女人身上就要接受鞭笞,不过她最喜欢做的事,用躲在清纯外壳下猥琐的灵魂去享受男人绅士模样下贪婪的目光。

        大家都一样,一窝子的猥琐。

        天霜压根不晓得、也没兴趣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径自吩咐:“教师小姐,你可以回去了,晚餐阿尔伯会让人送到你房间。”

        无异议,优雅地躬身退下。

        “要想看女人,随便都可以,何必看这种下贱做作的生物。”刚从浴室出来天霜擦了擦脸,看清从二十九寸监视器里看的情景是什么时,厌恶地皱起漂亮的眉。

        “霜,不要总对淑女那么不客气。”微微一笑,伸手轻轻勾弄着天霜一头及腰亚麻色潮润长发:“何况这‘下贱的生物’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还是不可或缺的,不是么?”

        “她的身材不错,胸部虽然不是很大,不过揉起来手感应该不错。”盯着监视器,扬起个就事论事的微笑,吐出情色的评语也带了一丝不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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