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浅浅的呻吟在房间里萦绕,极其诱人的嗓音为本就灰暗的空气染上靡丽色彩。
“只是上个药,老师一定要这么叫么?”男子安静优雅的嗓音响起,仍旧残留着一丝少年清朗的味道,很是动听。
“加害者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有本事你忍着三天不拉屎看看!”梅若草横眉竖目,在她眼里,痛了就叫和人有三急一样都是正常的反应。
话音未落,她就在的眼里看到一丝淡淡笑意——狞笑的那种。
只听房间里响起里一声媲美黄瓜折断时清脆的卡啦声。
“啊~~~~~~~~~~~!!!你丫个死孩子,我操你祖宗,下这么狠的手,小心以后生的孩子没鸡鸡!天生就和你丫个变态一样是被爆菊花的太监……”
梅同学捧着自己被当成腌黄瓜拧巴的右手疼得眼泪直飙,自打把当简爱的念头抛弃后,就毫不掩饰自己对中国下九流语言文化的研究之精深。
“第一,老师没有男性生殖器,所以操不了任何人,只能被人操;第二,我的祖先已经离开人世多年,奸尸是违背道德的;第三,我只是帮你把脱臼的手安回去,第四,老师的地方语言讲的很好。”小同学很认真,并有秉持着德国人严谨的精神,理有据地操着带着点奇怪声调的中文一条条反驳了梅老师的不切实际幻想。
跟你们这些变态在一起,才是不道德的。
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美少年,梅若草泪眼朦胧间就想到政治书上的一个词——不卑不亢。
“你要还知道我是你老师,就放我走吧,好歹你们要玩游戏,我也有奉陪,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跟你们前世无冤……。”
“后世无仇。”
“对,提炼香水这挡子奢侈品高贵事业,我哪里配当原料,我没有体香,只有狐臭……。”
“狐臭也是人体分泌液原料之一。”
“所以……。”
“不行。”
“……。”梅若草不说话了,看着完全看不出情绪的浅金瞳子许久,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之前为什么要阻止天霜对我动手?”、
那时候天霜根本就打算直接在草地上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眸光依旧没有任何涟漪;收拾搁置在桌上的医疗物品:“因为,他会后悔,那种身体器官濒临衰竭的情形下,再加一场暴力的性爱,你会死。”
“然后,他就可能失去一份我这样的上好原料。”梅若草又叹了口气,接下他的话。
看着微颔首,她苦笑,她可从不抱什么希望,如果一个人一开始就没把另外一个人当成有生命的对象,会有任何怜惜,都只是因为那件‘物品’具有一定价值。
“那么现在呢?”她闷声道,既然还有价值,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暂时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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