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选择,第一,和天霜做,第二,和我做。”
的气定神闲和梅若草僵如木石,形成鲜明对比。
“能不能,不选?”梅若草小心地探问,作为一个‘羞涩含蓄’,拥有五千年历史文化积蕴的‘谨守礼教’的中国人,永远不能理解老外把活塞运动当喝水的一样大方挂在嘴边的行为。
看了下手表微笑:“人在经历激动、极端恐惧、怨恨、劫后余生的兴奋与剧烈运动所产生的液体与气味会达到一个巅峰,而现在,这些气味里还差唯一的一种定香剂就是——性爱荷尔蒙,这些气味最新鲜时期只有一个小时,如果过了的话就没任何价值,也许您愿意从新尝试一下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感觉,不过,也许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17:30,距离你身上气味消散仍然有十五分钟。”
如此有理有据,清晰分明,如博士论文答辩的精神与口吻。
她该拒绝么?
梅若草终于再一次深刻地忧伤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佛曰,贪为一切恶之本,果然是血泪箴言。
时间一分一秒,如催命。
念头迅速地在反抗成功的几率、结果和顺从后的下场、最坏与最好结果之间来回溜达了数回,梅若草心一横。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保命要紧,豁出去往手术台上一躺,出来又是一枚‘纯洁’少女。
她决定引颈就戮。
“我选……。”
“你选什么?”音未落,那道听似温柔,实则阴风阵阵的声音响起。
在门边长发及腰,一身白色的美少年的‘温和’注视下,梅若草愣是生生把那个“”字吞回去,很没骨气地下意识地往的身边靠了下。
诡香绽第二十四章惩罚游戏下
“。”天霜温和地目光转到自己一模一样面孔的孪生子身上,顿了一下,起身跟着他出去。
门一关,梅若草面上的嬉皮笑脸瞬间消失,忍着浑身疼痛轻巧地跃到地上,悄无声息地靠近窗边,指尖刚触摸上玻璃窗,又抬起头望着房间上监视镜头皱了下眉,默然地退回床上。
门再次打开,站在门边的是淡然的看不出深浅的面容。
梅若草笑了一下:“我能不能选择一下受刑的音乐?”
那一瞬间,那双浅金得近乎水银般的眼瞳梭地眯了一下,闪过一丝疑似杀气的东西,再细看时,却已然是一片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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