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紧张与湿热让他深深的喘息,窄腰一挺,激烈地律动。
带着些微的疼痛的过分刺激的快感让她差点尖叫,索性再一次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在看不到的地方,若草的眼底流露出淡淡的自嘲与脆弱黯淡。
身体靠的那么近,可是灵魂却游移得那么远。
那样的相遇,那样的过去,大抵注定了……我们不会有未来。
……
手搁上锁,轻轻一扭,门应声而开,若草看着门锁,唇边勾起一丝讥讽的弧度,回头看了眼床上仿佛陷入沉眠的人儿,轻轻反扣上门。
生死之搏,再加上一场不遗余力的性爱,再好的体力也会受不了。
走廊外,若有若无的烟雾在黯淡的灯光下晕成缭绕纱幕,纱幕里的高大的人影竟然有种孤寂的味道。
“抽烟太多不好。”梅若草走上前,看着一地的雪茄烟头,柔声道。
乔恩的脸在烟雾里有些看不清他的脸,不发一言地转身离开,梅若草慢慢跟着他身后。
刚踏进乔恩的房间,一张大毛巾迎面而来。
“洗干净。”
梅若草抓下甩到脸上生疼的毛巾,顺从地转到浴室。
男人的骄傲,真是奇怪的东西,就算只是名义上的女人,也能让他不爽成这样。
温暖的热水缓缓淌下,舒缓了疲惫的肢体,她舒服的轻叹了声。
“怎么,法娜的抓奸大戏结束了?”揉了揉湿润的头发,梅若草窝进柔软的沙发里。
乔恩翘着长腿坐在另外一边,倒了两杯酒一样的东西搁在桌上,嘲弄她道:“你是太愚蠢还是太痴情,陌生人给的东西也敢随便喝,你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
“人生总是充满冒险不是么?”梅若草闻了闻带着杯子里奇怪的药味的东西。眉动也不动地一口喝下。
“是的,冒险。”乔恩冷笑:“你还真是宠爱那条小蛇,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改变。”
从美国军方的至幻剂逼供配方研发出来的毒品型春药,斑蟊俗称西班牙苍蝇,从中世纪开始就作为烈性春药和毒药的主要成分存在,超过剂量的斑蟊素会导致肾脏急速衰竭,对于身体曾经受到严重创伤的人而言,这种烈性的春药几乎等同于剧毒物品。
梅若草喝东西的动作之微微顿了下,再次一口喝下另外一杯东西:“据说,他是我以前的恋人,宠爱以前的恋人有什么不对么?何况,我并没有真正喝下那些东西。”
女人的直觉总是最精准的,法娜那样聪慧的女人,根本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部简单,从一开始直接挑明了给她的是个什么东西,而她也只在唇上微微涂了点药而已。
“恋人?他是这么告诉你的?”乔恩挑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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