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她记得今早看见老人,还是声如洪钟,精神极好,莫非是见了白夜以后……
她伸出手意思意思地伸手握过去:“很荣幸……你干什么!”伸出的手一下子被对方拖住一拽,她就被拽进他的怀里,她赶紧捧住咖啡,看着那上好的然的调子成了细细的寒针沿着人背后的皮肤扎进去。
若草很诚实的摇头:“不喜欢。”
“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资格享受的,b的精心研究成品,当初也只有那些欧美的高级间谍们享受过这里的东西,比如这个……”金恩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摩梭过她坐着的造型奇特的钢铁制的椅子,除了惯见的将她手脚牢牢束缚得不能动弹的钢铁束具。
椅子上面布满奇怪的细细凹槽,仍然残留着暗铁锈色的诡异痕迹,许多地方还布满小小的圆孔,旁边吊着一个空的老式输液吊瓶,微微晃动着,橡皮管子泛出其一的暗灰。
“坐在上面,只要按这一排按钮……”金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笑笑,轻轻弹下手里的遥控器,贴着若草的脸颊边蓦然地感到一阵冰冷,椅子边上的圆孔里伴着吱嘎、吱嘎、刺耳的声音探出一根根细长的生锈的钢针紧紧贴着她的皮肤滑动。
“根据前苏联科学家们的计算,这些针慢慢的穿透皮肤,会扎中人肌肉里最铭感最柔软的神经,从坐在这上面的人的手指或脚趾开始,手臂、肩膀、胸膛、腹部、脊椎……但是都不会中要害,这人可以再上面慢慢的享受长达一两个月的穿刺行为艺术,瞧,连输血和输营养液的瓶子都有……”
到最后,上面的人会‘享受’着失血的寒意,伤口感染的痛楚,穿成个血糊糊的刺猬。
那些凹槽竟然是用来放血的,那些铁锈状物……
看来有些人已经亲身实践过了,想到这张椅子上曾做过个血糊糊的尸体,若草厌恶地别开脸。
“这样的‘特殊荣誉’,我这样的人当然不配享用,当然还是柯察金中校比较合适。”
“逞口舌之快对你而言没有什么好处,女王陛下。”金恩轻笑。
“好吧,谁比你更知道我这段时间里的状态?”若草苦笑,诚恳的建议:“还是你们真的只是要一个替罪羔羊出气而已,那我倒可以提供一些比我这个死掉已久的‘女王’更好的人名,包括现在他们的住址,经常出没的地方,嗯,包括一些塔罗的银行账户和密码,不过我现在很久没上了……”
看着絮絮叨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唯恐他们记得不清楚不详细,还细心叮嘱最好录音的‘女王陛下’,金恩和他身后的男人们脸部肌肉微微抽动一下,金恩目光若有若无的瞟向昏暗角落。
“好了,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恩,还有,也许你们可以拿我作人质,我手上还有一份……”说得兴起,又忽然想起什么,若草立即补充上。
“够了。”金恩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她的话,看了她片刻,忍耐着磨牙的欲望:“你还真是……没节操。”
只要不伤她,什么都无所谓。
“谢谢夸奖,逼人认为诚实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美德。”若草露出很谦逊,因为被夸奖腼腆如少女的笑。
妈的,为什么明明被拿枪顶着脑门押进地下室的人是她,但是现在极度不爽,想要骂人却又满是无力感的人是他?
看着面前的酷男恶狠狠地说了声俄语,若草很纳闷:“你问什么骂我,我还有什么没有完全计划到的么?”她很少这么周详地为人打算的。
“你听得懂俄语?”金恩眼底闪过一丝令人胆寒的杀气,若果是这样,那他们手下刚才交谈的内容……
“不懂,但是你的样子就像在偷骂我。”
金恩开始考虑把这个椅子上的按钮全部按下去的话,一定很有趣。
若草目光变得惊惧而忧伤:“保尔同志,难道你想杀掉我么?”
“……我操!”
“嗯,我知道你只喜欢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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